“无妨无妨,都是自家兄弟,没必要这么客气。”李贞呵呵笑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大家不妨直说。”
“这……”众人互相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尉迟宝庆开口道:“殿下,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请殿下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们安排一点事情做做?”
“嗯?”李贞一怔:“什么意思?你们来这里这么久了,岑先生没有给你们安排事情吗?”
“有倒是有,但都大都是一些小活。”说起这个,就连裴行俭都觉得委屈:“当然,属下不是觉得小活就不是活,就不愿意做了,只是就连这小活都偶尔才有一两件,根本就不够我们分的——在殿下您回来之前,宝庆好一点,至少还有一个巡街的活计能耗着时间,属下已经闲了整整七天了。”
“不应该吧?岑先生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啊。”为上者最忌偏心,岑文本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的。
“不管岑夫子的事情。”尉迟宝庆连忙摆手:“其实要是找活计的话,还是能找不少的,但担心别忘了,我们都是天策府的人,是军职,插手地方政务不合适,也容易落人话柄。”
“也是啊。”李贞思考了一下:“也就是说你们想找我要一个长久一点的活计?”
程咬金连连点头道:“对对对,至少能干个一年半载的。”
“这样啊。”李贞想了一下,对外道:“来人啊,将岑先生给本王请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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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岑文本的劝告
说起这个,李贞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在之前或许会出现你说的情况,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如今的舆论可是抓在我们手中的,我们想说什么,还不就是什么?”
“殿下是说报纸?”岑文本眼睛一亮,如今的报纸在大唐可是很火的,因为上面记载了太多有用的东西,从皇宫八卦,到朝野逸闻,再到江湖传说以及民间故事,农经财政等等等等,要什么有什么,深受民间大众的喜爱。有不少农民从报纸上学到了一些种地经验,也有些商人通过报纸上的信息做了成了一笔生意,大赚特赚。
“不只是报纸,你觉得从他们和世家结盟暗害我开始,父皇还会重用他们吗?”李贞反问道。
“这……”岑文本面色一变,他也是儒家弟子,听到李贞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他也知道,这一次的确是儒家做的的确太过分了,竟然敢用暗杀这样的手段暗害一位前途无量的皇子。更过分的是,李世民最讨厌的就是世家,可儒家偏偏却和世家勾结在了一起……
别说他们没有成功,就算真的成功了,李世民包括他的继任者都不会再重用儒家的——没有哪个统治者,会愿意使用一个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明目张胆的暗杀一国储君的学派的。
儒家这一次真的过了,尤其手段太卑劣了,如此小人作风与他们宣扬的君子之道完全不符——一个连自己的行为准则都不遵守的学派,背地里究竟有多黑暗,不用想都能猜个差不离。这样表面一套内里一套的学派,君主如何敢用?
可以说这一次是儒家自己将自己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们。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不是说有宴会吗?咱们这就赶紧去吧。这几天在船上是吃不好睡不好,今天可算是能好好的祭奠祭奠我这五脏庙了。”言罢,李贞轻磕马腹,快速往前奔去,岑文本立刻跟上,整个队伍速度都快了不少。
……
次日,李贞起了一个大早,虽然回到了越州,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休息了,这是不可能的,如今以他的地位,想要找点事情做还不简单吗?
好在他将问田书苑中的一些经营扒拉到了越王府,又有岑文本在旁边主持大局,在他们的努力下,这几个月以来越州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太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