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
正眯着绯色的眉眼,望着不远时钟上五点四十五字样的褚景然勾了下危险的唇,重复道:“四……四点啊。”
完全不知道漏馅的秦大佬,“嗯!”
听闻这话,半躺在沙发上的褚景然半眯着眸,缓缓抬起那只极为漂亮好看的玉足,轻轻抵开男人的胸膛。
某人先是一愣,抬眼就见到不远处人唇边那抹诱人而危险的笑,以及半眯眼中玩味的不明,接下来的动作全部停了。
秦擎苍:小然又在撩我了【痴汉笑】
但见抬着嘴的褚景然将人抵开一段距离后,伸出脚趾自男人的下腹处一路而上。
轻柔的动作,若有若无的触碰,似一道十万伏特的电流自秦擎苍全身直达下腹处,令秦擎苍蜜色肌肤上顷刻就泛起了一片细密的疙瘩。
然面对这幕,褚景然半点没停的意思,就见那只白皙的足划过男人结实的腹肌,划过宽阔的胸腔,划过凸起的喉结,最后竟若高傲的女王般,用着那只脚挑起了对面男人的下巴。
“好看吗?”
此时褚景然眉眼含情,水波潋滟,衣衫半解的他大半个胸膛半暴露在空气,其上泛着肉眼可见的水渍。
可偏偏就是这么副任君采撷的画面,动作与面上的表情却是十足十足来自女王的高傲,好似脚边挑起的不是令无数人闻风丧胆,整个西欧地下的主人下巴,而是一个最低等奴仆般的存在。
秦擎苍敢百分之百的打包票保证,他骨子里绝对没有抖的潜质,但面对这副画面时,他的心是真真实实的颤抖了。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颤抖,或者说是欲望的冲动。
想扑上去,将他高傲的女王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狠狠操哭,让他哭着求饶,哭着释放。
光想到那副令他欲罢不能的画面,男人某处就隆起了一大块。
咕咚——
不受控制的咽了一口口水,秦擎苍张着唇,用着黯哑的不成样的嗓音回道:“全世界最美的美景都抵不过女王的一丝一毫。”
话落,他用着那双深邃似被炙热火焰点燃整片眸的幽蓝色眸眼,紧盯着人的同时,伸出软舌细心的舔上了人的白皙的脚背。
舌苔的粗粝令褚景然全身汗毛一竖,然还不待他反射性收回脚,男人已抬手,将那只小巧好看的玉足放到了嘴边,随之软热的湿润口腔,裹上了可爱的脚趾。
软热的内壁,灵活的软舌,炙热想将他燃烧殆尽的眼神,近乎膜拜虔诚的吮吸与挑逗,痒与麻如噬骨的白蚁疯狂钻入骨髓,令褚景然倒吸了一大口凉气,他觉得自己方才是一个不小心作了个死。
稳定心绪,他正想一脚踹开脚边的某人,让他知道什么叫假传圣旨的后果,却不想这一踹不仅没有将人给踹下沙发,反而被男人抓住脚腕一把扯到了怀中。
紧接着,下一秒,黑影袭上,如狂风暴雨般的吻席卷了褚景然所有的思绪。
夕阳落幕,合拢的窗帘后,粗重的喘息与似泣似吟的求饶声交织成令人热血沸腾的绝美风景。
刚结束会议,安娜才坐到办公室中,就听手机叮的一声响。
拖着几乎疲软成面条的身体,解锁点进某推送消息,然后在看清相关推送消息后,安娜一脸冷漠【g】
秦擎苍v:我家的小然睡觉真可爱【配图】
但见照片中褚景然双眼轻阖,呼吸平稳,额前的碎发自然落下,午后阳光下划出一道极为好看的弧形。
他整个人侧睡于咖色的沙发上,他身上著着宽松的家居服,半搭着的浅米色薄毯被细心的拉至胸前。
也不知是某人有心还是无意,但见睡梦中人的手半露在外,而露在外的那半只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低调银色的圆弧。
无意拍进去的?
安娜表示,呵呵,劳资信你才是特么的智障。
被再次强塞狗粮的单身狗安娜,浑身散发着生无可恋气息,视线徐徐往下,看到了发出信息推送不到一小时,其下点赞破十万大关,留言破两万大关的数据。
网友a:这个心机汪绝壁是故意的!
网友b:一想到男神好不容易苏醒就被这么只狼叼走了,心就止不住的痛,呜……
网友a:从开始男神离开的暴躁与痛哭流涕,变成那场轰动世界求婚与大佬势力牛逼不敢怼的无力,从尊重男神选择想静静的看着他们幸福,变成每天被某人强行塞狗粮敢怒不敢言的咬牙切齿,从天天盼望着男神将某人踹了回归银屏,变成现在一天不被塞狗粮就浑身难受吃不香睡不着抖式的期待,我只想问一句,我这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还有救么?
网友d:楼上加一,但我已经决定放弃治疗了【微笑】
……
随着每秒时间的跳转,下方的留言是愈集的愈多,而手机这头已恢复淡定的安娜,嘴角噙着自己都未觉察的笑,退出了微博。
距褚景然退圈已有半年时间了,但整个网络上有关他的话题却从来没有断过,热度更没有熄下过。
无论是当初国际机场那场向全世界直播的盛大求婚,还是这一举引起某些黑粉煽动群情遭成网络暴动后,刚得偿所愿男人在短短不过一小时内雷霆的出手。
无论是刚苏醒后令所有人都未预料到的退圈,还是被人一举揭出曾经在华乐被男人追求整整三年交往四年的往事。
无论是被网友扒出男人隐藏在暗处,这辈子都注定让所有人都只能仰望的身份,亦还是每日都惹得全网敢怒不敢言狂撒狗粮极近晒妻狂魔的举动。
这所有的所有,都注定了褚景然这个名字,永远不会如以往那些安静退圈的那些先辈们般,平淡的一生下去。
全世界的眼睛都看着他,盯着他,甚至觊觎算计着他,但他们会成功吗?
呵,显然是不会的。
因为,他的身边有着一个比狼还狠来自地狱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叫,秦擎苍。
一觉睡的全身舒畅的褚景然是在日暮微落的时候醒过来的,这两天他着时累了点。
才刚扶着额打着哈欠自沙发上坐起,褚景然就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随之宽阔的肩膀被送到了他的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