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县相距扶风的距离,相比较雷首山与扶风的距离较远,不过杨怡俱是骑兵反倒是比刘辩先到达扶风与董曼汇合,得到杨怡援兵的董曼,狞笑着对皇甫嵩再一次发起了进攻。
杨怡相比较董曼,军事素养以及战阵经验要丰富的多,董曼并不曾奏效的扰乱军心策略,在杨怡的手里简直是发发出了极限的效果,这也是多亏杨怡常年与羌胡交战中磨练出的经验,每每遇到敌强我弱之时,便以诈言扰乱军心,无不以弱胜强。
扶风驻军对杨怡诈言信以为真,军心涣散,士气低落,一时间节节败退,死伤极多。
“老将军,我军军心涣散,而敌军士气正锐,不如撤军退回长安固守,待关东诸侯起兵之时,在东西联合夹击董贼!”大将鄙嗣跌跌撞撞跑过来,于乱军中大声劝慰道。
“胡说,老夫岂能做反臣割据的勾当?”皇甫嵩闻言,不禁大怒,须发皆张,指着宗瑞怒目呵斥道。
然而鄙嗣却满脸失望之色,轻微叹了口气,看着皇甫嵩嘴唇微微蠕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轰然摔倒在地,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鄙嗣胸前已然被长枪洞穿了,内脏已然被搅成了碎肉。
“鄙嗣。”皇甫嵩悲痛几欲昏厥,心血自他口中喷溅而出,除了盖勋以外,任谁也不知鄙嗣便是他小儿子皇甫坚沅所用化名。
“轰隆”
负责辕门防守的鄙嗣战死,没了主将镇守的辕门被西凉兵的攻城车轻易的靠近,并不坚固的辕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而后轰然倒在地上,辕门依然大开,成群结队的西凉兵霎时间蜂拥而入。
“哈哈哈皇甫老儿,何在?皇甫老儿何在?”董曼骑在马上,张牙舞爪、嚣张的怒吼着,前翻被皇甫嵩打的如同丧家之犬,深感耻辱的他,在杨怡协助下攻进了大营,焉能不嚣张。
“董曼,无耻之徒!”盖勋怒声骂道:“尔等前翻暗耍卑鄙手段,意欲加害皇甫将军,幸而老将军识破尔等奸计,如今尔等竟擅自联合来攻,就不怕朝廷怪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