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一支冰冷的箭矢狠狠的扎进了一名白波贼的头顶,锋利的箭头刺穿了他的头颅,从下巴窜了出来,有暗红色的鲜血自箭簇上低落,巨大的惯性竟然生生的将这名长矛兵钉在冰冷的地上。
“咻....咻....”
“噗哧....”
一轮又一轮的箭羽无情的从天空上倾泄而下,期间夹杂着箭矢刺入骨肉的声音,白波贼本就是缺少装备,纵使兵器都是锈迹斑斑,更别说防御装备了,是以根本无法阻挡西凉军的箭羽。
无数的白波贼就像是被割到的庄稼一般,成片成片的倒在血泊中,只片刻功夫万余长矛兵竟然倒下了五千余人,这还是在夜晚,若是在白天,恐怕万余长矛兵会死的一个不剩。
身穿重甲的杨奉嗔目欲裂,他心疼无数的儿郎死在敌军的箭羽之下,他更怨恨郭大调走了唯一能够防御弓骑的弓箭手。
若非郭大调走弓箭手,白波军弓箭手即使毫无准头,面对着如此密集的西凉军骑阵,也能让敌军损失惨重。
“咻”
“咻”
“咻”
顷刻间又是一轮箭羽从天而降,夺走了不知多少白波贼的性命,若是如此被动的挨打,恐怕白波军有覆灭的危险。当然或许西凉兵箭矢用尽了,白波军将士或许能捡回一条性命,然而杨奉不敢赌。
“杀”
杨奉瞪大了充满血色的双眼,声嘶力竭的大吼一声,手中的兵器向前狠狠的一挥,剩余的白波军不管是长矛兵还是补刀兵,以及各种五花八门兵器的余白波军,霎时间迈开双腿,奋力的挥舞着兵器杀了上去。
虽然他们被西凉军杀得胆寒了,然而久与骑兵打交道的他们更知道,面对着起兵的冲锋,逃跑只能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