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

疯帽匠听到这个词，脸皮微微一抽，结合他平日与小丑接触时，对小丑的一丝丝了解，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不那么平静，相反显示出几分狰狞可怖之色。

“他是个疯子，可我却不是傻子！”疯帽匠缓缓道，“我是不是炮灰，我比谁都清楚。”

“是的，你比谁都清楚你其实是个小丑派出来的高级炮灰。”罗杰耸耸肩，继续刺激疯帽匠，“难道你就不想报复他？”

“报复一个神经病？”疯帽匠哈哈大笑，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眼下危险的境况，讥讽罗杰道，“你能猜到一个神经病心里的想法吗？你能找到这个隐藏在城市最深处、最阴暗角落的神经病吗？”

听见疯帽匠的问题，罗杰眯了眯眼睛，意识到一个问题，微微皱眉道：“你也不知道小丑在哪里？”

“我当然不知道。”疯帽匠说道，“我们都是分开行动，只有在制定计划并开始实施之后，才会整个展开行动。”

他说着，面露不屑之色，哼道：“你想通过我找到小丑，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这么说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罗杰深深看他一眼，脸上也没有多失望，仿佛就在意料当中，紧接着，他平静地道，“无论如何，你就等着在监狱里，度过你的下半生吧。”

疯帽匠沉默不语。

……

罗杰处置好疯帽匠之后，随即带着露易丝，来到纽约市内，正义联盟大楼内部。

他先是带着露易丝参观了一圈，随即将露易丝带到最顶层的办公室内，示意露易丝坐下，而后想了想，说道：“我联系了斯塔克和罗杰斯，在我的强烈建议下，他们同意了你的采访要求。”

“这真是太好了。”露易丝大喜过望，几乎忘却今天发生的这一系列，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大事件。

“不过，因为我们时间都很紧张，而且，罗杰斯并不愿意太过抛头露面——他很排斥做一个明星。所以，你只有最多半个小时的采访时间。”罗杰道，“当然在这之前，你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准备。”

露易丝明白罗杰的意思。

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意味着美国队长和钢铁侠，还有半个小时就会赶来此处。

至于半个小时的采访时间，是因为美国队长的意愿。

很明显，美国队长和钢铁侠，甚至和魔术师都不同——美国队长曾是一个二战时期的大明星。

战争时期的明星，只是一个无用的戏子！

他很讨厌这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