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拓跋倩歪在项一鸣的肩膀上,用双手轻轻的抱住项一鸣的手臂。
“你们两个啊!”李子骞摇了摇头,他注意到拓跋倩说话的时候,对方的表情出现了刹那的停顿。
“四弟去越国帮助二弟也好。”虞泽抿了口酒,他对项一鸣的身世并不了解。他说这话的时候,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拓跋倩,内心有种刀撬开的感觉,“五妹,你何不就在大虞呆着,越国那时兵荒马乱,你一介女流只怕”
“大哥,当初在大虞起事之时,我不也跟着你们冲锋陷阵吗?”拓跋倩双眼弯成半月弧,打断了虞泽的话,“我也很久没有回越国了,好想念那儿的水。”
虞泽低下头,他眼圈深陷,目光紧紧的盯着酒樽中漾过的泛纹。在权利之下女人是很容易得到的,可这天下终究有不把权力放在眼里的女人,她们是群自我的存在,冥冥之中就拥有了自己的选择权。
“不如你留在大虞吧,越国那时必然兵荒马路乱!”于片刻的默然后,项一鸣看着拓跋倩说道,他看着对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此时,虞泽和李子骞两人都是抬起了头,沉默的看向项一鸣,各怀心思的想着。
“我是周国项珂的孩子,我回去必然会以命搏之。”项一鸣看着拓跋倩,“杀我父亲者乃是越国的大将军--赵无可,我可能到时候顾不上你。”
“项珂?”虞泽听到项一鸣的话,他心里苦笑一声,他这个四弟难怪如此骁勇善战,原来是虎门之子。只是现在对方患了血崩之症,未来的越国一战想来也要比长平、楚鲁战役来的艰险。更何况项一鸣的对手是越国的赵无可,哪怕虞泽远在大虞,这片隔着冰川就是极北之地的赤黄疆域上,他对赵无可的大名也是有所耳闻。
李子骞闻言,他只是抬起手轻轻的喝了口酒。周国项珂的后代,也不知自己这个结拜的大哥听后,对方心头会掀起怎般的波澜。
“赵无可?清雅妹妹的父亲?”拓跋倩在听清楚项一鸣的话后,她搂着项一鸣的双手迅速松开,不小心打倒桌几上的酒樽,愣愣的盯着项一鸣的侧脸,“遥遥许久不见,一鸣你何不看在清雅妹妹的脸面上,将这事放下!”
“那年,我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被生生的割下头颅,在前方是大片的火光,我放不下。”项一鸣摇了摇头,说这话的时候,他不经意间想起了那个端庄可爱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