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挥刀的砍劈声在天罗刺客们的耳畔炸响,他们猛地回头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手举一把近五尺的墨黑色宽刀毫不畏惧的朝他们冲来。
最靠近李子骞的一个天罗刺客嘴唇灰黑,止不住的哆嗦了下。在李子骞手中墨尺还没落下之时,他就是下意识的避开,让出位置,让对方冲了进去。
星魅看见自己的手下如此无能,他脸色铁青,用眼角的余光狠狠刮了那个让步的刺客。
被自己的头儿这般盯着,那名刺客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胆怯。他脸上露出懊恼的神色,像是被自己的对手蔑视了般,喉间发出厚重的喘息声。
“你还行嘛?”李子骞和项一鸣两人的后背夹角有着三四十斜角,李子骞只是看了拓跋倩一眼,就是冲着项一鸣问道。
“呵”项一鸣微佝偻着头,目光就像雪原的白狼一般凶狠,他干咳了声,“兴许你再来晚点,我可能就回答不了你的问题了。”
语气之中透着点轻松和玩味,李子骞闻言轻笑了声,刀锋一转,面对着缓缓靠近的天罗刺客。
“嘭”
一个男人的身躯搽着地面,背佝偻成干虾似的撞在星魅的脚下。他低下头,面具下的脸色铁青,看着嘴角挂满了血的鸿佑,一时间对阴阳家充满了失望。
在他失望至极的时候,一只袖箭插着他脖子而过,带过几片血。一个右手持斌钩镰枪,左手拿着把十字弓箭的男人从酒肆楼梯后转出。
“伯夷”
“三哥”
被围困在中央的三人,他们愣愣的看着缓缓朝他们走来的男人,各自听到了自己心底的声音,似乎自己每一个毛孔都有着股气息要冲出去。
几年前,那个叫做牧伯夷的男人曾在楚国的寒冬和他们一起端起酒坛,在火炭盆的旁边发出“共举大事”的誓言。
“五妹,我来救你。”牧伯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