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左大师真是好笑。”妇人目光沉吟,她望着女孩的背影有些心烦。
“竹夫人已知我们的目标,难道妇人就不着急吗?”男人注意到妇人脸色微小的变化,他轻轻的笑,“那可是你的女儿啊!”
“左大人的目标是什么?这才是我最为担心的。”妇人猛地回头,朝着对方走了一步,低下头瞪着对方,“他们没法得到星图,预宿的预言中倩儿并无此劫,倒是左大人的目的让我恐惧啊!”
男人被妇人这般瞪着,他笑而无语,手一搭没一搭的叩击护栏上的木栏。
“左大人,玄工族的左熵,当年之事难道你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如此布局,定所牵甚广。我想要的知道的,大人难道一点也不明白吗?”妇人余光瞅到对方毫无规律叩击护栏木桩的手,她再进一步,目光依旧犀利无比。
罕言片刻,左熵的手一顿,重重叹了口气,“夫人真是个矛盾的人啊,既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逆改天命,又怕天意不可违,硬生生的又将自己卷进去。”
听到这话,妇人开始沉吟不语起来了。她收回自己咄咄逼人的目光,望着楼下已经恢复宁静的街道,也不知在想什么。
“当年恩公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一直从未忘记。”左熵回想曾经的落魄,他苦笑了几声。
谁能想到当年被族内定义为毫无机械天赋的他,会在二十几年后名誉中州。
“夫人,你应该知道在各大王国中都有三方势力的人,如今瑶光在大虞的势力让我上面之人很是担忧。”左熵背着双手,“法家的楚斯、阴阳家的这次行动以及大虞之王对你女儿的情感正是我们的突破口。”
“突破口?”妇人嗤笑了句,“大人莫不是说笑,那大虞的王可不知阴阳家和楚斯的背后组织,你知道是因为自己是三个组织之一的成员。”
“呵呵”左熵笑了起来,“这天下从不缺少多话的嘴,而且我选定的这张嘴还不会暴露我的身份。”
“那祝左大师心想事成了。”妇人神色轻轻的一松,她转过身,朝着狭长的护栏而下。
左熵扭头看了一眼对方的背影,嘴角勾起狡黠的背影,轻喃了句,“对不起了,当年之人不可追。”
项一鸣被几十人围在中央,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怀中的女人,发笑的同时,手头的刀长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