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可有兴趣屈身前往吾寒舍一聚”牧伯夷见左熵不在,一行人暂时没个去处,于是提议起来。
“伯夷,你家有什么好的?”拓跋倩围着牧伯夷转动,眼神莞尔。
“什么好玩的都有”牧伯夷知拓跋倩的性格,言语之中自然是带着引诱。
“好,那就去你那儿”拓跋倩笑了笑,转身去看项一鸣三人。
项一鸣和虞泽在拓跋倩望来之时,皆是点了点头。只是到了李子骞那儿却是被拒绝了。
“你们去吧,我昨日还约好了酿酒的师傅,不可错过”李子骞摆了摆手。
“那好吧,子骞兄随意”牧伯夷朝着李子骞点头,话语落后,李子骞就是在众人的注视下转身离去,拓跋倩骂了几句
酒肆的垂帘被拉开,房间内有只被关在鸽笼中的信鸽。李子骞径直的走了过去,将信鸽取出,掀开一侧的窗子,将手中扑扇着翅膀的信鸽放了出去。
而后盘腿坐在炭火前,身侧有叫好的酒温在热水之中,自顾自的斟了杯。
在李子骞饮了几杯后,垂帘再次被掀开,有着风雪涌入房间之中。
那是个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裹着厚厚的华锦棉袄,他谨慎的将耳贴在帘子边上,听了会儿,才径直的走到李子骞对面坐了下去,也不拘谨,斟了杯饮了一大口,“真是冷啊,以前酒肆中那个拉二胡的老人手都已肿坏了前几天说是手坏掉了,被砍去了。”
“真是可惜”李子骞闻言,他晃了晃头,见着男子在炭火上搓着手。
“公子,你要的东西”中年男子在炭火上搓了搓手,又是从怀中摸出一张折叠好的纸
李子骞接过,将折叠的纸摊开,是张肖像画,在纸张下面有着一行字。李子骞看见画面上的人,眼神一闪。
“公子,这是卿寻在玄国掀下的通缉令,为尽快的给你带回这消息,我们徐州商盟可是累死了好几匹骏马”中年男子注意到李子骞眼神的变化,他提起温在水中的锡壶,倒了杯酒。
“他还有说什么吗?”李子骞凝视着那张画纸,低语了句。
“玄王病重了,这几月玄国可能会发生一点变化”中年男子说此话时,又是摸出一缕用红线缠着的秀发,递到眼神变化的李子骞面前。
“明贵人的,公子”
听的这话,李子骞身子一抖,双手有些颤栗的接过那用红绳缠着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