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走出酒肆,身子不稳的步行于喧闹的街道,左手举起却是发现他已将锡壶丢去了,他脸上悲怜,高声悲叹:“可惜,可惜,心冷无酒!”
街上行走的人不时的瞅了他一眼,有些闲心的人多看他几眼,低低的指着他笑了起来。
他不顾行人的指指点点,手腕转动将重剑搭在他的肩上,于闹市中高唱:
人生几何?几朝清醒?
世人皆浊我独清
独饮独行,心凉酒辣又岂悟得圣人语
吾本无翼,又怎展百里之翅翱九霄之外
越国太祥十二年
楚国的港口停着几艘船舰,在港口处站着许多衣着华贵的官员。这已是入冬的季节了,楚国的天漫着簌簌的白雪打在官员狐裘貂皮的大氅上。
他们捂着手从嘴口哈着白色的气体,目光凝望着刚刚停港的船舰,稍微暖和的手又是抽出妊了妊衣物。
白色的大氅披在李启的身子上,他的身侧是项一鸣。他用小车载着个水缸将在水中的百川推了出来,跟在李启的背后。
百川的表情有些惶恐,他看着港口处恭敬站着的官员,有些想将自己的脑袋藏进冰冷的水中。
“不用怕,我在没人可以伤你。”
话语轻缓却是有股自信,李启像是知道百川的心里想的。他回过身将百川蓝色发丝上的雪花采撷而下,那花融在他的手里凋谢成水。
“嗯”百川看着他的眼,脸上有着羞赧,在李启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那项侍卫有劳了。”李启抹去手中的水,抬起头又是对项一鸣说了起来。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