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我是你的助手,还没有资格穿道袍,好了,准备好了就走吧。”穆思雅转身就出了门。
“哎,我呢?”朱源在后面叫了起来,他被关在这里都要闷出个鸟儿来了,再也没有了无拘无束的日子。
“守家。”朱源一听,白眼一翻就要昏过去。
“哈哈哈,胖子,等我回来给你讲讲外面的世界。”凌皓笑着跟了上去,不忘调侃一下朱源。
“唉,真是签了卖身契了,亏了亏了。”
……
二十公里外北市区,一栋小区楼里,一个中年男子死死地抵住了房门,里面穿来挠门的声音以及什么动物的低吼声。
男子周围围了一圈人,紧张地盯着门口。
刚刚进去了两个片区保安拿着电棍查看,但是进去就没了动静,自此再没人敢进去。
穆思雅和凌皓很快就到了楼下,询问中,一个女人哭哭啼啼地和两人说着情况。
房间里的是女人和那中年男人的儿子,叫吴昊,自幼体弱多病,病怏怏地,前几日吴昊精神萎靡,全身使不起力气,夫妻两人以为是普通的精神不足,休息休息就好了。
但是几天后不仅没有好,吴昊的脾气反而变得更加暴躁,意识也混乱起来,甚至对他爸大打出手,身上还开始长出一些细细的黑毛,他们才意识到吴昊出了大问题。
两人爱子心切,不愿意把儿子送到医院,担心被当成精神病抓起来,每天用一根长长的铁链锁起来,关在房间里,找了一些土方子来治疗。
有些土方子是民间各种人互相瞎传的,没有一点用,但是有些土方子还是有用的,吴昊身体上的黑毛不再长了,每天发病发狂的时间也慢慢变短,眼看就要好了。
直到今天早上还是出事了。
清晨夫妻两人按日常起来出门买菜做饭,中年男人有事提前回了来,突然发现关着吴昊的木制房门被撞开了一个大洞,吴昊早已无影无踪,破碎的铁链在地上凌乱的散落着。
要知道那铁链可是有食指那么粗,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挣断。
当时中年男人就知道出事了,在房间里四处找吴昊,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卫生间冲了出来,扑向他使劲地抱住,就要往脖子上咬。
中年男子在挣扎中看清了那个黑色的影子就是他的儿子,但是他身上的气息完全不是他的儿子,如同一头野兽,牙齿长了一大截。
中年男子拼了命终于挣脱开来,趁着吴昊还没有再次扑上来逃了出来,将铁制的房门锁了起来。
女人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