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小公爷,叫毅哥儿!”
“好吧,毅哥儿!”
薛仁贵被李毅不按套路出牌的性格弄得不知所措,只能点头应是。
“哈哈,走,咱们回家喝酒去!”
“去您家?”
薛仁贵有些犹豫。
“对啊!怎么了?”
“这薛礼不能去!”
“为啥?”
“您是这次比武选拔的裁判吧?”
“是啊!怎么了?”
“那薛礼就不能去,薛礼是参赛之人,为了避嫌,薛礼不能去您府上?”
“呵呵!你小子,想得还挺多,那照你这么说,也许岂不是都没有参赛资格了?”
结果薛礼很是认真的回道:“业诩贤弟没和您说吗?他打算弃赛了!”
“吾靠!”李毅暗骂一声,他就说,李业诩怎么把薛仁贵往客栈领,原来是这个原因,心中暗骂一句死脑筋。
“你们啊,都是死脑筋,你也不想想,这决赛中,有一小半都是京城各大世家的家族子弟,其中很多都和我有交情,人家不也照样参赛?”
“他们是他们,某是某,至少某家要问心无愧!”
“你愧什么愧?这比赛是公开的,凭的都是真本事,比的也是光明正大,你要是有真本事,就不要怕那些流言蜚语!”
“真本事某家自然有,但是名声某家也要,某家不能让祖上蒙羞!”
李毅顿时无语,不过既然人家坚持,他也不能强求。
“唉!既然如此,那就依了你吧,不过,你住客栈也不是那么回事,这样吧,我送你去一个地方!”
薛礼谨慎地问了一句。“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