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夫人听得连连叹息。“瞧瞧这小脑袋瓜是怎么长的,这生意都让你做出花来了,更难得的还是心系百姓,不贪财,怪不得老爷和陛下都这么看重你呢!”
“呵呵,婶婶这你就错了,小子可是贪财的紧啊,这不马上就要大婚了,以后就要自力更生了,小子还得攒老婆本呢!”
“这话是怎么说的?穷着谁也不能穷着毅儿啊,你缺多少钱,跟婶婶说,婶婶给你拿!”
“咳咳!”房玄龄一看再聊下去钱就没了,急忙出声打断。
“夫人你别听这小子胡诌,整个大唐,就属他最能赚钱,他会穷吗?”
“嘻嘻,叔叔说的对,小子多谢婶婶关心了,小子要赚钱还真不难,只不过是怎么个赚法就是了,小子主要是不想拿百姓的钱,否则的话,小子只需要几天就能赚个盆满钵满!”
“哼!你小子也得敢!”
“他不敢你敢!人家孩子说的多好,老训什么训!”
房夫人一瞪眼,房玄龄立刻熄火了!
“不缺钱就好,婶婶也不和你客气,你这东西婶婶就收下了,今晚上别走了,婶婶给你做饭!”
“哎!太好了,我就馋婶婶做的饭呢!”
“臭小子,小嘴跟抹了蜜似的,深深先下去了,你跟你叔叔聊吧!”
“好,深深您慢走!”
房玄龄待房夫人走了以后,立刻板起了脸。
“跟我来!”
李毅都习惯了,房玄龄最近对他一直很严厉,还说要培养什么接班人,李毅都说了自己不能做官,可是房玄龄却一意孤行,李毅百般推辞都没什么效果。只能虚心听着。
跟着房玄龄来到了书房,李毅本以为房玄龄又要教书,因为房玄龄偶然发现,李毅的经义特别的差,几乎是一窍不通,这个发现让房玄龄瞬间来了兴趣,好像看到了猎物一般,也是李毅给人的感觉就是无所不能的,突然有了一个弱项,自然很吸引人,所以,从那以后,房玄龄一有空就教李毅经义,还好房玄龄平时日理万机,这事也是三天打鱼两天纱网,没法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