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据说是这样的,不过他们还不至于对我们造成什么特别大的影响,所以我想不用在意。”妃英理耸肩,看上去完全不在乎这件事。“而且,我想他们现在应该也没有时间管我们,而是应该去关注一些真正的头等大事了吧?”
“是啊。”寒川龙点头,并且换了个坐姿,这使得毛利小五郎注意到他脖子上戴着一枚被项链串起来的戒指。
“寒川先生,你脖子上的那个是……戒指吗?”毛利小五郎有些不确定——毕竟正常人一般不会选择把这种东西挂在脖子上。
“是啊,好像有人想偷我本来放在箱子里的这枚戒指,所以我就干脆挂在脖子上了。”寒川龙将项链摘了下来,作势要递给毛利小五郎。“打算看看吗?这是尼古拉二世的长子【阿列克谢】所佩戴过的一枚用于为他的健康而祈祷的戒指,相当宝贵的。”
“不不,我就算了……”毛利小五郎连忙摆手。“这东西太宝贵了,我这种外行人还是不要乱碰的好!”
“好吧,”寒川龙重新佩戴上了这串项链,向两人告别。“那……我就先继续去拜访下一个房间的主人了?”
……
午夜,轮船的甲板上。
“我再说一遍,我不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知道你出轨了,然后就分手了,出轨对象是谁之类的我一概不清楚。”藤原的声音从千羽的脑海中响起。“而且说真的,正常人的反应不应该都是把这件事隐瞒起来,然后用自己的态度去补偿吗?怎么到你这里变成了这种奇怪的想法?”
“但,如果就这样默默去做,权当什么都没发生的话,你不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吗?”千羽看着船舷以外,神色很不安。“明明都已经去做了,却还因为对方没发现而心安理得地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现在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了,难道就这么执着地要去伤害她第二次吗?”藤原反问。“对她来说,这件事就是不存在的。如果你真的打算去忏悔什么东西,那就去把这些东西都隐瞒下来,承受住这些,这就是你应得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