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严家势大,自己那可怜的闺女算是落入了魔窟,惨遭严宝山那畜生蹂躏,丁老爹恨不得死了才好,跪在祖宗坟前,抽了自己好一通耳刮子,哭了老半天这才下山。
“老头子,别难过了,这是命啊。”
“下辈子咱们再做牛做马,给咱闺女赔罪吧。”
李金凤搂着女儿穿过的衣服,抹泪劝道。
“你说咱家丁香,命咋这么苦呢。”
丁老爹悲从心来,老两口抱头又是一通痛哭。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敲打打的声音,一伙人喜气洋洋的进了院子。
领头的正是老支书丁贵发,隔着院子就嚷嚷了起来:“老丁,大好喜事,大好喜事啊。”
“贵发,你,你这说的啥没良心的话。”
丁老爹抹掉眼泪,不高兴道。
“嘿嘿,你看看是谁回来了?”
丁贵发等人让开了一条道,只见秦羿与丁香并肩走了进来,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一群威武雄健的士兵。
“阿呆,丁香,你,你们怎么……”
老俩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丁啊,你家这阿呆可是了不得大人物,是当大官的,严宝山三兄弟,连着县城那个副长的,一并儿给处决了,以后咱们小河村,再也没有恶霸,天下太平啦。”
丁贵发激动地朗声大叫道。
“我,我就知道阿呆这孩子是薛仁贵下凡,是有来头的大人物,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丁老爹与李金凤夫妇俩喜极而泣,先要去抱阿呆,但一见他贵气如龙,又悻悻的缩回了手。
“阿爸,阿妈!”
“呜呜!”
丁香一把扑入了爸妈的怀里,犹如在阎王殿走了一遭,一家子哭成了一团。
严宝成面色如霜,浑身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不自觉的打起了摆子。
强烈的恐惧之下,他的胃部不自觉的一阵痉挛,痛苦的干呕了起来。
他就算再没见识,这个名号也是听说过的。
江东秦侯,南方真正的执掌者,上到省里一号,下到民间百姓,无不是对其无比尊崇,关键是这位爷是出了名的杀伐果断,连天下第一权臣燕穆都被他给剐了,他一个小小的副长,还真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青猴,什么青猴?”严宝山却是迟疑了一下,他一辈子窝在这小山村是真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不是青猴,是秦……猴,把咱们祖宗十八代都绑在一起,都不够玩人家玩的。”
“宝山,你惹谁不好,非得去惹他,咱们严家这回是真完了。”
严宝成摇头苦叹了一声,已是泪流满面。
“你认命吗?”秦羿问道。
“认!”严宝成痛苦道。
“既然认,就按照我的规矩来,耀东!”秦羿勾了勾手指。
黄耀东点头会意,走到严宝成身边,拔出配枪就是一下。
砰!
子弹从颅骨穿透了前额,鲜血夹杂着脑浆涌了出来,这位曾经纵横清河多年,只手遮天,无恶不作的副长连声都没吭,倒在了地上。
众人一看,最有权势的严副长说宰就宰了,都是吓的哭爹喊娘。
谁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傻子竟然会有这么大来头,此时再后悔那是肠子都给悔青了。
黄耀东亲自点名,啪啪!
院子内,枪声不绝于耳,每枪毙一个,院子外面的百姓都会纷纷叫好,而那些官员一个个吓的屎尿齐流,只恨来错了地儿。
陈钱等人在一一伏法后,最后只剩下了严宝山!
还没等黄耀东的枪口顶到脑门上,严宝山哇哇大叫了一声,匍匐爬到了秦羿脚下,双手作揖拜道:“秦先生,我错了,我愿意把所有的家财都散发给乡亲们,但求饶我不死啊。”
“秦先生,饶谁也不能饶了这个畜生,他在村子里到处放言,要拔了你的皮,可不是好个好种了。”老支书丁贵发大叫了起来。
“没错,就这种人渣,当官的不管,老天爷不管,你要再不收了他,不知道还得害死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