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推开门,玄远就看见正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的司马兴,不由得一笑,在这段休息的时间里,玄远自然不会毫无防备地睡死,对于四周还是保持着若有若无的感知。
好几次察觉到有人靠近房间,要不是对方没有敌意,玄远都打算冲出去将其制服了。
“你可算起来了!”看见玄远走出来,司马兴面色一喜,声音中忍不住带了些许“幽怨”。
“这几天实在有些疲累,忍不住多睡了下。”
司马兴专门等候门外,可不是为了埋怨,稍稍报怨一下后他立即问出了心中最关心的事情:“你找到阿歇诺了?”
“嗯,找到了,在一个偏僻的潮湿山林。”
“那,他最后怎么样?”
“死了。”
闻言,司马兴一愣,面色复杂,似欢庆似遗憾又似伤感。叹息一声,走出门外。
在我门口转个不停,问了一句话就走了?玄远看着司马兴的背影,眼神无奈。
对了,要不要找他问一问那枚虫卵?司马兴和虫谷到底纠缠不清,这扯上“虫”的事情,还是别去问,万一惹出什么风波可不好收场。
思索片刻,玄远还是作罢,随即走向平壶山庄的最顶层建筑。
“小友醒啦?来,喝壶热茶,看你这脸色。”看见玄远优哉游哉的样子,再瞅瞅他身上那件破了个大洞的道袍,唐老不禁一笑。
“你倒是洒脱不羁,顶着件破衣服就大摇大摆地走出来,也不去换一换。”
玄远也察觉到自己道袍肩部的孔洞,轻咳几声摆摆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无妨,无妨。”
唐老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小友如今的样子,想必这次已经是马到功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