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为恶鬼超度。“确实像是你们郇山的调调!”云懋仍然没啥恶意地笑道。
那人笑笑,没有说什么,反而是望了顾轻涯和闻歌一眼,长身作揖道,“在下与师妹路过此地,为怕恶鬼侵扰,在栖身之所布下阵法,无意累及诸位,还请见谅!”
“原来你就是那个脑袋缺根弦儿的啊?”云懋笑应,然后斜瞄了闻歌一眼。
闻歌狠瞪了他一下,转向那男子,却笑得柔和温婉,“不过是无心之过,大可不必。再说……也是我们鲁莽了,而且也并无损伤……”
“鲁莽的只是你!而且谁说没损伤的?我的心……很受伤。而且啊……他们再晚来点儿,你和小五说不准也伤了。”云懋不乐意了,不悦地嘟嚷道。
“都说好男不跟女斗!你这人这会儿得理不饶人,方才却怎得还要躲在姑娘家的身后?”淡冷的女声徐徐响起,却是半点儿也不留情,直戳云二货脆弱的小心脏,甚至不是隐射,而是明明白白的讽刺,刺得就是方才恶鬼来袭时,云懋吓得直哆嗦的事实。
“你……”云懋被堵了个哑口无言,本就憋红的双颊在对上姑娘清凌凌的妙目时,刷地一下,似乎冒起了“滋滋”白烟,滚烫的温度,只怕能够煎饼。
“师妹!”男子轻喝了一声,却也听不出多少责备,转向云懋时,客套地笑笑拱手,“在下师妹性子耿直,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性子耿直?闻歌憋笑憋得肚疼,也就是说只是说话不好听,但说的都是真话是不?云二货啊云二货,果然,被人损,就是你的特质么?
“哦!对了,说了半晌,倒是险些忘了,在下叶空禅,这是我师妹,曲未浓。我与师妹都是师从郇山剑派太虚真人,此番下山乃师命在身,偶然路过此处,得遇几位,也算是缘分!”
“原来是郇山太虚掌门高足,幸会!这是云二,这是顾五,在下闻歌!”闻歌礼尚往来地报上名讳,用下巴点了点云懋和顾轻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