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山此人獐头鼠目,个子虽然不高,体格也只是属于精瘦如猴的那种,站在人群中绝对不会有人注意到他,可是谭渊却看得出,此人精明狡猾,视财如命。
“先生有何吩咐,还请明示!”
“荆山啊荆山,当初刘荣说你是他的智囊,今日一见果然不错,以你的头脑和本事,屈居在郭越之下恐怕不是你想要的吧?”谭渊似笑非笑的试探荆山。
荆山似乎有些明白了谭渊的意思,于是连忙应道:“大统领死了,没人替小的撑腰,不安于现状又能如何?”
“既然你是刘荣的心腹,你也应该知道刘荣替庆王殿下办了十年的差,所以我也不必对你隐瞒,庆王殿下现在急需一个可靠之人能够统领巡防营,继续替庆王殿下办事,话说到这里,应该不必我再明说了吧?”
“先生的意思是庆王殿下愿意给小人这样一个机会?”荆山试探性的问道。
谭渊没有回答,只是朝荆山笑着点了点头。
荆山一听,心中激动万分,自觉机会来了,强忍住内心的兴奋,假装淡定问道:“可是石闵那小子现在还是巡防营的统领,就算石闵走了,还有郭副统领在,何时才能轮到小人上位?”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道理你懂吧?”谭渊问道。
荆山用力点点头,说道:“这个道理,小人明白!”
荆山说着,看了看谭渊,小心问道:“先生的意思是石闵和郭越,一人是鹬一人是蚌,而小人是那渔翁?”
“呵呵呵呵”谭渊微微一笑,没有应声。
荆山一看,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改口道:“不对不对!庆王殿下才是渔翁,小人只是渔翁手里的竹篓。”
“庆王殿下没有看错人,刘荣也没有看错人,你确实是很有头脑。”谭渊笑着点点头。
“那不知道殿下有何安排?”
谭渊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说道:“殿下的安排在这上面。”
荆山连忙伸手想要拿,谭渊却又缩回手,说道:“规矩你可懂?”
荆山狡黠的笑了笑,说道:“这件事与庆王殿下无关,只是我自己的主意。”
谭渊忽然觉得,眼前的荆山真是太有悟性了,不由得赞赏道:“很好,把这件事办好,庆王殿下会重用你的!”
谭渊说着,终于把所谓的计划交到了荆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