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走的这么匆忙?她家里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为什么一定要找陈之谦的后人?”
“我不知道。”
韦幼青点了点头,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去。直到走回房,才发现手里依然拿着阿桃的红披风。
韦幼青无精打采的把披风搭在衣架子上,觉得屋子里太安静了,安静的想要抓狂。他站起身来,这个院子里除了宽姐屋子里有人,其他屋子都空着。
韦幼青信步走到宽姐屋子门口,敲了敲门,里面宽姐怨气冲天的冲到门口,咬牙切齿但是不发出声音,冲韦幼青打了半天手势,见他木木呆呆傻了一般,这才小声道:“你小点声!翼哥儿刚刚睡着!”
韦幼青可怜兮兮的说:“宽姐,陪我说说话行吗?她走了。”
宽姐见他可怜的样子,吓了一跳,出的门来,把门掩好,问道:“谁走了?”
韦幼青摇摇头,顺势在宽姐门口的廊檐下坐了下来,趴在木栏杆上,心里沉重的再也不想抬起头来。
“你该不会是害相思病了吧?”宽姐打量着韦幼青,“只是,这山庄里也没什么漂亮姑娘啊?莫非是岳姑娘?”
韦幼青啼笑皆非,道:“宽姐,别乱说好不好?我对这种冷美人没兴趣……这么冰冷,抱她肯定还不如抱块玉……”
宽姐撇撇嘴,嗤之以鼻道:“你就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人家正眼都不瞧你。像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活该做孤老。”
韦幼青被宽姐这句话气炸了肺,心里的郁堵悲伤全都没有了,他跳起来嚷嚷着:“你说什么?我怎么无情无义了?”
宽姐一点都没有被韦幼青吓着,她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小声道:“小声点!别吵醒了我们翼哥儿!你怎的无情无义,还用得着我说吗?你不喜欢宛瑜,要人家做什么?就算是找个伎者,你不是还得给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