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先生的茶牌,倒是方便的很。只是珠玉茶社现如今有多少珠玉茶?”
韦幼青心里一动,问道:“府里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
韦幼青心里更是惊疑不定,笑道:“茶社刚刚建起,华先生也知道,现如今东西想运进潭州,不是那么容易。不过,既然是府上要,幼青想办法调兑就是。”
华琪笑道:“别人的东西想运进潭州,只怕不容易,韦知事的东西嘛……”
韦幼青笑着摇头道:“华先生不了解辰王殿下,他御下极严,我们这些身边的人,更是不敢违逆他的命令。不过,话又说回来,楚地如今只剩下潭州,潭州军民死守孤城又是何苦?说是为了楚国,为了楚王,说到底还不是他马既长丢不下这里的权势地位?王爷数次招降,他都置之不理。难道要一城百姓为他殉葬么?”
华琪瞥了韦幼青一眼,淡淡的笑道:“华府如今不理睬这些俗务,在下更是不理会这些军国之事。”
韦幼青道:“华先生说的是,在下虽然挂着知事头衔,可自幼不爱读书。只爱跟着父亲做商人,军国之事更是懒得理会。只是若是潭州城归顺辰王殿下,就不会耽搁幼青为华府效力运送珠玉茶了。”
“在下听说,韦知事要在楚地成立茶商公会,与大茶园主公会分庭抗礼,何愁珠玉茶销路不畅?”
韦幼青看了华琪一眼,心知自己以茶诱惑对方的用意有些明显,对方要将自己一军了。
发现珠玉茶大多数被华府买走,韦幼青确认自己的口味是很大众化的,华琪是告诉他,珠玉茶虽然只有他韦幼青这里有,可需要珠玉茶的,也只有华府。
故而韦幼青笑道:“哪里,幼青自己就是茶园主,茶商公会怎会与茶园主公会分庭抗礼?楚地以茶叶为钱粮命脉,茶叶也牵涉到楚地百姓的生计,这些自然都在辰王殿下心里。茶园主公会首领张先生,幼青一向敬重的很。两家自然是要精诚合作,不能让辰王殿下对楚地的一番心意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