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天师傅都皱起眉头。

齐迹更不用说，完全没想明白这个缘由。

但是他蓦然想到了先生，从多方得到线索，似乎年纪也不小了，却是个中年的感觉，之前就猜测和古墓离开的人有关，所以急忙开口：“前辈，我之前还和一个人有些接触，那个人自称先生，他……”

“我知道，正要告诉你呢，其实那就是我的师弟！”

屠天师傅似乎知道齐迹的一些经历，所以凝重地接上了话，然后继续：“其实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找他，他却避而不见。但是我清楚，他也在谋划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具体无法探知，并且其他以不死之术存活下来的家伙，都和他有所勾结。我可以告诉你，华夏大地从那个清末八国联军侵入，这近现代发生的灾难，和这批人有着极大的联系，而他们的终极目的，我还是不好探查。毕竟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当年的道力，而且实力越来越弱，他们人数众多，根本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应对。”

“您是说，那个先生是您的师弟？”

齐迹目光猛凝。

当这个身份揭开的一颗，他才明白自己所面对的是些什么人，有多么雄厚的底蕴。

显然屠天师傅并不知道老爷爷的目的，微微摇头叹息：“我也无法猜透！”

“这样么？哦对了……前辈，之前在倭国所遇到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当时听着你说的话，我都有点迷糊了！”

齐迹隐约能猜到一些，还是问了出来。

屠天师傅面色一凝，看了一眼齐迹：“既然你问起，看来我也没必要隐瞒，你清楚当时我师弟谋划不死，以我道体内盘古血为基，开启了不死秘术。当时不止他一人在其中，还有其他一些人，里面就有一个在上古被称作灵的女子。当日古墓被打开，血屠之剑被拿走，我残魂寄居剑内孕养亿万年，终于生出一丝清醒意识，剑离体的时候，已经清醒，因为不想被带走，就急忙遁入棺椁之内，却不想在死后失去了天道之力，肉身寂灭的状态下，残魂竟然能被盘古之血引入魂海，一点点和躯体结合。只不过当时我还不能动，却感知到了后面发生的一切，也明白了师弟的计划，竟然以我尸体，与其他一些上古强者联手布置了阵法，然后他们把将死之躯炼化成半死之体，封存在我的墓葬周围墙壁内，用这个办法一点点汲取我的盘古之血，试图完成不死之术。可惜，盘古之血乃是天道所赐，他们耗费亿万年也分走了我躯体散出的大半精血之气，但是这样，他们还是活的了重生之机……至于那个女子，就是其中一人，在远古时代，号灵，一个修为不弱，却极少露面的女子。”

“那她现在……”

齐迹疑惑。

屠天师傅解释：“当时我只是感知到他们一个个破阵而出，尤其是我师弟，还有另外一个远古强者，那个家伙是异灵和人类的结合体，金色头发，白皮肤，绿眼睛，生着獠牙，可生出蝙蝠和鸟类羽翼，而且还长着两颗利齿，专门喜好吸食人类鲜血的异种，那时候我们称呼他为邪，没错，邪这个概念，就是那时候才出现。而那个家伙，其实是邪祖，当时不止他一个这样的异类，在巫族进入冥地的时候，并不是全部的异灵跟随入内，还剩下不少，它们本是无形无质，为了生存，才融合到人类体内，这也是得到了我师弟的庇护，不然早被剥离出来。邪这个异类，只有邪祖一人是双翅，还有一些只生着蝠妖翅膀，有些只生着鸟类羽翼，甚至有些连羽翼也没有，有些没有獠牙，也有发色不同的，褐色或者棕色，或者褐色的眼球，这一类统称为邪，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它们是什么样子的一个族类了吧？”

“难道说，这是西方人类的起源？邪？邪祖？双翼，利齿，这……好像是西方传说中的天使，还有吸血鬼的特征，哈哈，西方人的起源，是这样的吗？不是什么上帝造人，其实他们的祖先是吸血鬼或者说是什么天使？”

“应该是吧，毕竟那个所谓的什么基督耶稣什么上帝，都是后世人类为了寻求一种安慰，才著书立说，然后传教，其实最初的愿望还是好的，只不过后来成了国家机器统治民众思想的工具，让他们安分守己！”

“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