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易顿时恍然,吴奇自幼跟着吴逸,早就在不自觉中把华夏语当做了母语,强迫手下被奴役的人学习华夏语方便自己也是在情理之中。
弄清楚了这点,古易余光又一次撇见那两个单词,念及单词的意思,一时又有了些许新的疑惑:那位大小便不脱裤子的中年女人为什么要在留下这个“他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她又为什么要写在这么隐蔽的地方,是怕什么人看见吗?这“他在”又到底是谁在?
想着,不觉看着小姑娘的脸,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他?为什么要说他!?
是了!
这个他,是因为下意识的回避了名字。而在这里除了一个人之外,还有谁能让人下意识的回避呢?!
这个人只能是吴奇!
所以中年女人留下的“他在”的意义很简单,即是:吴奇在!
吴奇在这栋楼房之中?!中年女人在逗自己?!
不对!
那中年女人没理由骗自己,这并不好玩,而且正如之前所想,自己和她不熟也没仇,所以只能是焦爵斯骗了自己!
现在认真想想,焦爵斯的话真是漏洞百出。如果真如他所说,转移精神之后,在修养期间一个月只能回复一个小时意识的话,那爱博尔族的大祭司又怎么可能一直用这个方法活了数百年,早就该被天灾或者被自己有异心的族人给玩死了!
因而,吴奇不但没死,而且他的精神在转移之后是必然是可以随时从野兽身上苏醒的。凭此一点,他就可以先一步来到熟悉路程的这栋楼中布置一切,包括交代焦爵斯,还有激发学者们身上的蛊虫演戏等等。
顺着想下来,一切也都明了了,他之所以这么做,一切的一切都只因为一个人,那就是:盈可莹!
得到吞金噬玉蛊,万毒不侵,吊打凶兽的盈可莹,可以说是他最大的天敌,他设局布置,就是为了让盈可莹放松警惕。现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吴奇有心算无心的计谋下盈可莹已经被放倒,吴奇心腹大患已去,想来就快要对自己这种未曾入过他眼,只随意派人先打发着的小角色动手了!
想到这里,古易走到窗前,向下望去,见下方有人也在上望,是两个穿学者制服的人,上望间,可见他们狰狞的眼角,以及嘴角残忍的微笑,证明了古易的猜测,他来到了一个退无可退的吃人的地方!
“呵,所以你们真把我当软的捏了,居然把属于我的待遇给了盈大球?我说你们两笑什么,笑自己是脑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