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和魏延同时问道:“这个怎么证明?”
蹋顿揉了揉手腕道:“很简单,能打赢我就好了。”
秋明看看蹋顿脸上的诡笑,心中满是不平之意,这家伙知道我不能打,故意来挤兑我的。他正要反唇相讥,魏延却一步跨过来,拉起鲍出的手道:“按照你的标准,这位鲍大侠可就是不折不扣的英雄豪杰了,宝马赶快献上吧。”
蹋顿看了看鲍出,只见他粗豪雄壮,似乎勇力甚健的样子,马上道:“我刚才说的只是对秋明而言,这位壮士我又不熟……”
魏延叫道:“你别管熟不熟了,我赌他能在五十招,不,三十招之内胜你,你敢赌吗?”
蹋顿虽然胸有城府,到底年纪不大,被魏延这番话激得面红耳赤。他缓缓道:“我在辽东时,曾与辽西豪杰公孙瓒切磋,他也要三百回合外才能胜我一招,若说有人三十招能胜我,我决计是不信的。”
魏延得意洋洋地道:“你别说信不信了,就说敢不敢赌吧。”
蹋顿本来身着儒服,高冠峨带,颇有几分雅量高致之意,可是他此时眼中泛红,又如同草原上嗜血的孤狼。他舔着嘴唇道:“要赌的话,你以什么为赌注?你的独角乌烟兽?”
鲍出大惊,连忙出声劝阻魏延,蹋顿看他急切的样子不似作伪,顿时将心放了下来,只以玩味的眼神看着魏延。没料到魏延想也不想,立刻大声答应下来,这让蹋顿又有些疑神疑鬼,难道他们真的要耍花招吗?不过事已至此也无法推辞,蹋顿褪下儒袍,就要下台披挂。
秋明叫道:“小王子不用急在一时,天色已经不早,我们先吃个晚饭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