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喟然叹道:“一匹战马算得什么?况且此马颇通灵性,未必便能为叛军所获。”
又走了一会,前方有探路的兵卒回报:“前方鹦鸽咀处,有羌人叛军拦住去路。”
几人一起上前观看,只见前方山脊上,又从旁边的山峰横空伸出一条石梁,如同鹦鸽伸咀啄向山谷之中。刚才包抄赶到的千余骑兵,已分出四五十人攀上石梁,又有二三百人当道而立阻住去路,其余的却都在山谷中看守马匹,呐喊助威。
秋明身子一挺,从魏延背上跳了下来,问道:“山脊上人数不是很多,我们应该可以冲过去吧。”
魏延道:“挡路的倒不足为惧,只是石梁上的那些人却是难防。”黄忠也道:“石梁太高,他们可以躲在暗处往下放箭,我却很难射到他们。”
正说着,对面走出来一个大汉:“我乃烧当羌迷苦是也,对面的汉人可敢与我一斗?”
秋明心中一动,叫道:“在这里比斗?太不公平了,万一斗到酣处,你们上面的人偷偷射下来一箭,岂不是平白送了性命?”
迷苦大怒道:“你以为羌人的勇士会象无耻的汉人一样阴险狡诈吗?你们现在被我拦在这里,根本无路可逃,哪里还需要暗箭伤人。况且我西羌最重勇名,谁要敢在我比斗时突放暗箭,我一定亲手活撕了他。”他声音洪亮,此言一出,山上山下的羌兵都是齐声回应,声势惊人。
秋明看了看四周的地势,拍了拍魏延的肩膀:“文长,你去应付那个家伙吧,拖的时间越久越好,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