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黎昊摆好石块的时候,赫然发现一个陶罐凭空出现在眼前,陶罐后面藏着一张可爱的笑脸。
“多谢,要不你跟我一起捏陶坯吧!”黎昊尝试着提议道。
“嗯。”女魃想也没想便答应了,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女人往往就是这样,只要你不触及到她的底线,即使她生你的气,通常也会很快抛诸脑后,恢复如初。
陶鼎比以往其他陶器都要大的多,结构也要复杂一些,普通的制陶人兴许不知从何下手。
但黎昊却与他们不同,他本就已制陶多年,前世理论和今世的实践经验糅合在一起,关于制陶的所有事宜皆难不倒他。
不过真的动手捏制时,罪却还是一点也没少受。
陶坯关系到烧陶的成败,至关重要,黎昊一点也不敢马虎,动起手来一丝不苟。
女魃则是在旁边打着下手,看到黎昊凝重的表情,她竟然反常地不说也不问,仿佛就是黎昊的影子一般。
就如之前制酒一样,此次烧陶的目的她也清楚的很,若不是为了大哥的婚事,少昊哪会有如此凝重、严肃的表情?
她甚至都有些羡慕大哥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便到了正午,青阳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看到黎昊和女魃两人正在院中忙活,心情愉快的他也想加入其中,尽一些绵力,可是还未真正动手,就被屋里的嫘祖叫住了。
“你都大半天没吃东西了,先进屋把饭吃了。”嫘祖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说话间已将热了数遍的饭菜端了出来。
青阳摸了摸肚子,虽半日未曾进食,他却丝毫没有饿意,只因父亲终于松口,昌意的心事总算了却了。
踌躇间嫘祖又换了两声,他不忍拒绝,终是在女魃的不断推搡和催促下,迈进了屋子。
可没过多久,他又走了出来。
黎昊停下手中的工作,皱眉道:“你当真一点也不饿?”
青阳笑道:“今日我高兴,吃了几口便饱了。”
黎昊一直主张“知足常乐”,自认为比较容易满足,时至今日才发现,青阳似乎更加乐观。无论多糟糕的事情,他总能轻易找到其中令他开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