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昊拉住母亲道:“娘,您也说了,就凭小黑那身子骨,能伤谁呀,附近的族人哪个不是打猎的能手,你不是还说过曾经吓走过一头黑熊嘛。”
“那是真的,当时你还这么小,只会哭……”
黎昊不想再听婴儿时的丑事,打断道:“再过几日,粮食就可以收获了,我们没有那么多草袋子,就把粮食放在建好的仓廪里,也省了我们不少麻烦!”
昊母点头称是,开始专心致志的打理田地,把刚才的事抛在了脑后。
首领夫人被追了一会儿,看到前面有族人出现,心下稍安,只是回头一想:我为什么要怕那条黑狗,当初赶走他们母子、嫁给首领之前,自己也经常出去干活,这种小东西从不放在眼里。可是嫁给首领以后,成了有黎氏部落的首领夫人,自己就不用再出去了,久而久之,连胆子都小了。
回过头打算一雪前耻时,发现早已没了黑狗的踪影,气愤地踢了踢路面的石子,懊恼地走回了部落。
经过打听,得知今年部落里的收cd不好,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位于部落中央的那个仓廪,原本是丰收之年储存多余粮食用的,近几年以来收cd不好,便渐渐废弃了。
仓廪不大,却也不是一户甚至十几户的粮食可以装满的。
首领夫人想到这些,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
黎昊和母亲回到家时,小黑已经提前回来了,它蹲在黎昊特制的栅栏里,冲母子二人用力地摇着尾巴。
昊母叹气道:“它又饿了,家里都已经没东西给他吃了,我可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黎昊微笑着,母亲每天都会说同样的话,但每次看到儿子把食物扔给小黑,她又总会心疼,不得不再做一份。
况且如今家里的日子已经越来越好,准确地说,以前依靠母亲勤劳的双手,日子本不应该那么艰难,奈何母亲太善良了。
小黑是一条黑色的狗,母亲对此深信不疑,黎昊开始时持保留意见,后来通过相处后,渐渐发现了小黑的确是条狗的蛛丝马迹。
首先就是摇尾巴,尽管不是示好的意思,但也是一个显著特征;其次便是叫声,黎昊怎么听都感觉是狗叫;最后要数小黑的撒尿姿势了,直挺挺地站立着,后腿微微向上抬,不多时一股“清流”哗哗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