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来此只为礼佛,和他们郑家没有半毛钱关系,若郑家敢胡言乱语坏郭聆思和冯乔声誉,便是得罪了郭家,得罪了冯家,更是得罪了郑国公府温氏一族!
郑老夫人满心憋屈的应下了柳老夫人的“好意”,被人恭恭敬敬的“送”出了大殿,等回了之前安排的厢房时,就见到躺在那里人事不省的郑覃,和哭得满脸是泪的郑夫人。
身着袈裟的渡善大师正在替郑覃诊治,等半晌之后,他才站起身来。
郑夫人连忙上前急声道:“大师,我家三郎他……”
“阿弥陀佛,郑小施主的外伤虽重,但老衲已经替他接骨,其他伤势只需好生敷药将养一段时间,便无大碍。”
“那他的,他的……”郑夫人有些难以启齿,半晌后才咬牙道:“他那处如何,可还有救?”
渡善大师双手合十,脸上没有半点变化,只是摇摇头低道了一声佛号,眼中隐隐带着些怜悯之色。
郑夫人脸上瞬间苍白下来,整个人摇摇欲坠,而郑老夫人深吸口气勉强笑道:“多谢渡善大师慈悲。”
“郑老施主不必客气,小施主在我寺中出事,老衲深感愧疚,老衲已命寺中武僧前去捉拿贼人,稍后老衲会让寺僧送汤药过来,还烦请施主给小施主服下,方能缓解伤势。”
“多谢大师。”
郑老夫人将渡善大师送出门外,等到他带着身边小僧走远之后,这才转身回了厢房。
房中,郑夫人满脸是泪的扑在床头痛哭出声:“我的覃儿,我苦命的覃儿…”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