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镜这时轻轻一笑,道:
“看来我昨日那番气话把徐小姐着实吓得不轻。外公,您说的不错,我的确改改一改这个脾气了。”
元老爷轻轻笑了笑,宽慰地望了望她,对着徐家父女解释道:
“徐老爷,镜儿从小便不苟言笑生的一副凶狠模样,其实性情温和极少发怒,昨天是被微微如此任性之举气急,这才说话重了些,还望你们别介意。”
徐有为搓着手应和道:“哪里,哪里,倒是昨天我家心兰有些操之过急,对花姑娘稍有冒犯,还望您别记恨她心兰?”
徐心兰犹豫着站了出来,朝着花镜微微一欠身,怯懦地道:
“花姑娘,抱歉”
而花镜自然也是笑着的,面上一派温和模样,可徐心兰怎么会相信?一个人的可怕之处从来都不在面上花镜初初那个眼神她怎么能忘记?
一番客气话后,徐有为犹豫着问道:
“不知道元老爷您考虑地如何这门亲事”
花镜果断地道:“这门亲事没有半点回转的余地,这一点我希望徐老爷您清楚明白。”
“这”徐有为登时面覆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过”花镜再度将目光落在徐心兰身上,她身上还未褪下的一身喜服让花镜眉头微皱,她道:
“不过此事终究有微微的责任在,我花家该负的责任绝不会推脱,若徐姑娘不介意的话,明日便随我一同回京,花家定将你在京城安顿好,寻一份好差事,吃穿总不愁,不消两年,便可将徐老爷一起接到京城。”
徐心兰有些吃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