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一声令人意外的怒喝声响起,谁也没有料到长留的法尊竟然会突然爆发。“白丞相说我们欺人太甚?我看是您欺人太甚了吧?”法尊显得怒不可遏,仿佛玄玉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祸事来了。
看着法尊,玄玉眉头微皱,这人他也听说过,是长留有名的暴躁脾气,不知这是又发什么疯呢。
“本相怎么欺人太甚了?”
法尊怒道:“哼,你盗走我长留悯生剑,如今还步步紧逼,当真欺我教中无人么?”
话音刚落,众人脸色纷纷大变,白玉也是面色一沉,说道:“你说话要有凭证,本相何时盗走了悯生剑?”
“哈哈哈,你堂堂大汉丞相,更是举世强者,竟然敢做不敢当?”法尊嘲讽道:“这洛阳城中,除了你有这个修为,还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们长留驻地盗走悯生剑?还留下了这个玉佩羞辱我等,当真是欺人太甚!”法尊抛出一枚玉佩,洁白的玉佩静静漂浮在大殿中央。
玄玉双眼一眯,右手一挥,玉佩便飞入了自己手中,看着这块素玉,玄玉淡声道:“这就是你们的证据么?悯生剑丢了那怪你们无能,能怪的到本相头上?你们当本相好欺?”
“白玉,你当我们道教好欺?”法尊怒喝道:“洛阳城中除了你,谁还能悄无声息的盗走悯生剑?还留下一枚白玉佩,这不就是你在给我道教示威么?我告诉你,我长留老祖已经在赶回的路上了,到时定要你给个交代!”
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了,不管是道教的人,还是大汉的人,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镇住了。
悯生剑被盗,这绝不是件小事。
最主要是,这件事还指向了玄玉。
一枚白玉佩虽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也足够怀疑玄玉。正像法尊说的那样,说是玄玉在像道教示威,绝对有一大批人相信的。
玄玉打量着手中的玉佩,轻声说道:“不管你们信不信,悯生剑和我无关。”
“哼,白丞相,和你无关不无关,我们不知道。但是,您想抽调北山和燕县两地的兵力,恐怕不可能了。悯生剑不仅是长留的至宝,更是我道教的重宝。悯生剑被盗,整个道教都有责任追回!”龙虎山的一人说道,其余道教众人立马纷纷附和。
“王道长此言有理,悯生剑之事事关重大,自当以悯生剑为主。”
“是极,更何况长留的老祖已经返回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