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是怎么了?何事如此伤心?可否告知奴家?让奴家为相公消烦解忧!”
通过莫离方才的言语,虽然秋菊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但在莫离为她赎身,将她带到此处府邸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莫离的妾室,此刻所为在她看来,不过是身为妾室,应尽的本分而已;
“你是?秋菊?我,我好难过!白首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找不到她!心里憋闷,难受!”
莫离闻言,先是看了秋菊一眼,而后双眼无神的解释着,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看得秋菊心中疼痛不已,被莫离的情绪渲染,也跟着黯然落泪,却不知究竟是为谁,而莫离仍旧麻木的,继续喝着闷酒;
“饮酒伤身!相公不要再喝了!白首姐姐,兴许是有事出去了,或许是见得相公连夜未归,心忧相公安慰,出门寻找相公去了,相公莫再为此伤神了,待得相公酒醒,奴家陪你一起去寻姐姐,可好?”
秋菊眼见于此,心有不忍,连忙走上前去,一把夺过莫离手中的酒壶,随手放在一边,将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莫离,拉到自己的怀里,任由他的热泪,湿了自己的胸膛,泣不成声的劝慰,耐心解说;
“此言当真!”
悲痛不已的莫离,闻言大喜过望,挣脱秋菊的怀抱,布满血丝的泪眼,看着秋菊梨花带雨的娇颜,半信半疑的追问,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语气中充斥着浓郁的渴求和希望;
“奴家怎敢欺瞒相公!此言自然当真!来!奴家陪相公早些休息,待得明日一早,奴家便陪着相公,出门寻找白首姐姐的下落!我们走吧!相公小心!”
莫离闻言,茫然的点了点头,在秋菊的搀扶下,回到了两人的卧房,在秋菊的服饰下,宽衣解带之后,借着朦胧的醉意,投入秋菊的怀抱,以疯狂索取的堕落方式寻求安慰,宣泄着心中的伤心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