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业就这么大,岗位就这么多。被下岗,没得说。而现在政府又在去产能化,你说,谁愿意会主动下岗啊?表弟,安安心心地去吧!镀一层金再回来。”贾玲玲笑了笑道。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把红酒杯里面的酒喝了下去,唉声叹气的又道:“我的韩国之行才是麻烦事儿。
一般韩国工薪阶层本就每天工作时间十几个小时,每月到手的工资,无非一百五十万韩元左右,换算成软妹币就是二万多。
像三星这样的大企业,三百万韩元以上。可是,它们只招收sky大学,也就是首尔大学,延世大学,高丽大学,三所顶尖名校的毕业生。
可是,首尔,釜山的生活成本很高的。要不然,韩国也不会是亚太经合组织里面自杀率第一的国家。
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人在我面前自焚,切腹,断指来表达不满和抗议我们把在韩国的工厂处于盈利的情况下给关闭了?”
“听你这么说来,韩国人比岛国人还要可怕。”贾有斌认真道。
“不是当地土著,那么就得花钱租房子。这笔开销在韩国首尔是不比京城房租的少。租一代,租二代,甚至连租三代都有。
收入的一半,乃至更多,三分之二都给了房东,那剩下的钱花在生活上面还有多少保证?
韩国完成了城市进城化,劳动密集型的产业是大部分迁出本国,还有那么多人需要就业,却没技术,没钞票,没学历,也就陷入了打临工的尴尬处境。
韩国年轻人靠父母是多半靠不上了。韩国老年人的贫困率是二个人当中就是有一个。不少人七老八十了,还在工作,形如我国的香港。
唯有像公务员这种,少部分人才有退休费可拿。现在知道我国对工人阶级的制度优越性了吧!”贾玲玲慢条斯理道。
晚饭时间,贾有为,贾有斌,贾玲玲,贾钱钱四人是如常的围坐在了小饭厅的那一张圆桌前。贾有为不亲自下厨,菜肴的道数也多了。
可是,全是一些“大杂烩”。每一顿饭,不但有中国菜,而且还有岛国菜,韩国菜,法国菜等。没个国家的组合菜肴,都不好意思开饭。
“今天下午,我去寺庙拜佛了。”贾有斌右手拿着红酒杯,轻轻地顺时针摇晃着脱口而出道。
“小叔叔,你是不是跪在菩萨的面前说着,被老贾给逼着去东北干砸人饭碗,砸人锅,断人粮米的事情。其实,你也不想的,实属无奈。
若是菩萨要怪罪,就怪罪老贾好了。死后去了地狱上刀山,下油锅,都和你没有关系。”贾钱钱嬉皮笑脸道。
“我可绝对没有这么说。”贾有斌暂停了右手上面的动作,赶紧进行一个澄清道。
贾有为泰然处之,右手上面同样拿着红酒杯,先是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继而开始轻轻地晃动,慢条斯理道:“即便说了,也无妨。
给你们讲一个故事。一只猪和一只鸟坐了一班服务态度极差的航班。鸟起身就说,我不坐了。然后,猪也跟着起身说,我也不坐了。
于是,他们就到了机舱门。门一打开,鸟就先跳出去了。随后,猪也跟着跳出去了。鸟很诧异,我有翅膀,我能够飞,你出来干什么?猪就摔死了。”
贾玲玲喝了一口红酒杯里面的红酒,抿嘴笑着道:“欧尼酱,你是想要告诉我们,即便你这一个航班的服务态度再差,也让猪们没得选。
鸟有翅膀,也就意味着它有依仗的本事,所以可以坐飞机,也可以不坐,大不了就自己飞着去想要去的地方。只不过,事倍功半,更累而已。”
“像鸟的人,毕竟是极其少数。而像猪的人,才是这个社会的大多数。后者的选择,往往就是没得选择,要么忍受,要么就是摔死。”贾有斌摇晃着脑袋,也发表了自己的理解道。
“果然还是鸟人在社会上面才能够混得开。”贾钱钱放声大笑起来道。
“既然你们一个个都心知肚明,那么还在我的面前装什么?”贾有为直接就戳破了那一层窗户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