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的,无非2,3千的样子。工资上面的成本控制,就能够为我每月节省多少钱啊!
何况那些国家的土地还是终生,没有使用年限,税收方面同样有优惠政策等等。过去的雁型模式在改变。
不再是雁头岛国,二级韩国,三级台湾,四级中国。连富士康都有想着要搬出中国去印度的想法。
富士康可是有着150万人的规模在大陆。这可关系着多少家庭的温饱啊!”贾有为侃侃而谈道。
秦晴冷笑了一下道:“切,你要是真仁慈,也不会对东北做出那样不仁慈的大动作。数以万计的人会因此失业。”
“产能调整,升级,转型,必然是有人要做出牺牲。工人要替国家想,我不下岗,谁下岗呢?对不对?
再说,也不止工人,还有白领,坐办公室的,管理人员,技术人员等等。人的活动是随着经济展开的。
那里经济好就朝那里去,而那里经济不好就不要死守在那里不出来。”贾有为一本正经道。
秦晴不免就想起了自己工人阶级的父母道:“马克思说得对,你们这些万恶的资本家。”
“马克思的伟大就在于诊断出了资本主义的种种病症。可是,他并没有为此开出药方来。
何况话不能够像你这么说。你也是做生意的人。商业有着自身的运转的游戏规律和法则。
我是站在资方的立场在考虑问题。如果我站在被雇佣人员的角度去考虑,就完全不一样。被雇人等会不会考虑怎么赚钱?不会嘛!他们只会想着到点你就得给他们发钱。
不然,你看他们会不会罢工?会不会闹事?会不会听你指挥?至于你怎么去弄钱,他们丝毫不会关心,那是资方的事情。
常挂在他们嘴巴上面的话,无非就是东家不做,做西家。开不起工资,那便要走人。他们有想过老板的难处吗?在他们的心目中,老板都是王八蛋。”贾有为摇头道。
数日之后,贾有为接到了秦晴的一通电话,说是见个面。他对于前妻这种要求,总是有种相见不如不见。自己瞧在女儿的面上,还是答应了和对方见面。
两人约好了时间和地点,碰了面。他们面对面的坐着,一个习惯性的纯净水,另一个一如既往的蓝山咖啡。
“听说贾玲玲回来了。”秦晴背靠在椅子上面,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道。
“说正题吧!”贾有为又不是不清楚她肯定带有明确的目的性,绝对不会找自己来闲扯一通道。
“贾氏集团撤资东北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秦晴微微一笑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关心贾氏集团的战略调整了?”贾有为笑了一下道。
“贾氏集团在东北的那些工厂可是处于还不错的盈利状态,未来前景也有,怎么就突然不干了?”
秦晴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于是就把当事人约出来聊一聊,希望从中得到启发或者答案道。
贾有为料定她十之八九是受人之托来探自己的口风。要不然,她怎么会关心这一个事情?
秦晴就算想买贾氏集团在东北的产业,也没钱啊!这肯定是她背后有人想买,却又拿不定最后的主意。
“战略调整需要。”贾有为含糊其辞道。
“前几年,东北三省的经济是出现过负增长,而今年是开始有所回暖,哪怕是在全国的省市当中垫底的倒数几名,也反应了形势在朝好的方面转变。”秦晴全神贯注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他道。
“既然你这么看好东北的经济发展,那么大可以去那边投资嘛!”贾有为不冷不热道。
秦晴放下二郎腿,身体朝他的方向前倾,有意的压低了声音道:“你是不是收到了什么特别重大的国策有对东北调整的消息?”
贾有为不怪她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出身和政治联系在一起。换做其他人,也和秦晴的想法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