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反传统

萨德之作品想象奇特,文思诡异,充满叛逆精神和反理性倾向。在描述离奇荒唐的情爱故事中,揉入不少正邪两方面的伦理说教。萨德作品的艺术价值,评论界历来褒贬不一,各执一词。

哪怕是说到大作家乔伊斯的《尤利西斯》,也还有的内容在里面。三岛由纪夫的《假面告别》是带有半自传性,不是也有男同性恋的部分内容,还在,水中。格调就低下了?

贾有为就喜欢突破所谓的传统禁忌,撕扯开人类虚伪的外表,从而选择了《黄金时代》这个让中国人不齿的破鞋形象。

中国人在侮辱这种女性的时候,不仅仅是在身体上,而且还有精神上。这其中往往不遗余力的会给女人的脖子上面再多挂上一对破鞋。

除此之外,在那个特殊的十年当中是会被戴上高高地白纸尖尖帽,再挂上一个牌子,甚至手里面拿上锣鼓游街,边走边敲响的更加能够吸引旁人注意力的同时,还被强迫喊出“我不要脸”,“我是破鞋”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围观的人等每每遇到这样的女人,没有同情心,完全不管事情到底是真,还是假,俨然就如同过年一样的亢奋。准确的说,是如同中国人喜欢在封建社会看杀头一样的来劲。

大人们告诉孩子们,这就是坏女人,这就是破鞋该有的下场。于是,人人都朝着破鞋女人的脸上吐口水,扔东西。

这其中最来劲的普遍都是女人。真应了那一句话,女人何必难为女人呢?女人无非就是向自己男人表示,或者街坊四邻表示自己的忠贞。

男人们同样为了表示自己对自己女人的忠诚,以及让街坊四邻知道他是一个正派的男人,免不得也会打破鞋女人,扯烂对方的衣服和裤子,好好地取笑一番。

孩子们追着女人不是丢东西,打几下,就是兴高采烈的嚷嚷着“破鞋”。他们真知道破鞋是什么吗?他们各自的父母会真讲得出口吗?

至于余华的话,贾有为是觉得虚伪的。在另外一些人的心目中,张口闭口都是余华。一提到这个作家,十之八九就是那个长篇小说《活着》。

就连现在所谓的80后,90后的新生代小说评论家,免不了好些人是对某人作品的评价就是你写得好,像《活着》的风格,写得不好,去看看《活着》。

大家不都是在活着吗?说得好似大家当中的谁就死了一样。小人物,老百姓,无论是在时代的变迁当中,还是太平盛世当中,永远都是一群活得苦逼的人,为活着而活着的人。

颇为像另外些小朋友们点评一些作品,文笔不好,多看看郭敬明写的,文笔好,你看看郭敬明写的,让你觉得自己还得多多努力和提高。小说原本最重要的思想性,内容性,都早已经排在了文笔的后面。

贾有为的脑袋里面完全就是随意的想着什么就是什么。他没有按照一定的思路一步步地分析。

自己之所以会选择王小波的《黄金时代》这部中篇小说,那是有着他的理由。他开始动笔,默默地进行着必要的相关工作。

贾有为一心二用,不无觉得自己是一个心理阴暗的人。别人一提到川端康成,往往都是他的《雪国》,《伊豆的舞女》,《古都》。

哪怕自己不喜欢川端康成的绝大部分作品,也有一个例外喜欢的,那就是《睡美人》。没有看过的人,一听这名字,误以为会是童话故事那般的情节内容。

实际上,大错特错。按照正常逻辑思维而言,这就是一部有关变态老头子去嫖妓的故事,还不止一次,而是五次,最后还是一个双飞。

只不过,黑的女人死了。她的尸体就如同狗一样的被人拖走,运送到了另外一个温泉浴场,从而进行一个真相掩盖。其实,两个地方是同一个老板在经营着。

马尔克斯所说的灵感来源,应该就是因为川端康成《睡美人》所带来,从而写出了《苦妓回忆录》。这两部作品的共同之处都写得是老头子嫖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