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叙一听糜芳的话,是赶紧给其一个感激的目光。那意思你够意思,咱们没白朋友一场。
结果黄忠却是冷哼了一声,然后说道:“方不必替他说话。他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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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黄忠的话,糜芳就不再言语了。毕竟黄忠和黄叙的关系,可不仅仅是上级和下级那么简单。毕竟人家两人还是父关系,这天地君亲师,在那摆着呢,所以自己这个外人,此时也不好说多。所以糜芳就说两句,他就不言语了。
结果黄叙一听,心说完了,这给自己说好话的也不言语了,还不知道自己父亲要怎么说自己呢。所以他在心里也只能是祈祷,自己父亲别批的狠了,差不多就行了,也让自己在糜芳面前,留点儿面不是。
而此时黄忠则说道:“黄叙将军,平时在城头指挥士卒作战……”
难得黄忠没多说自己这个儿什么,只是简单讲了一下这在城头对敌的经验。当然黄忠这经验多了去了,不过这个时候所讲的就是,在士卒面前的语言。到底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去说,什么话必须说,什么话连半个字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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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哪怕就这么一会儿,就让黄叙和糜芳两人听得是获益匪浅。不得不说,黄忠比他们大好几十岁,确实不是白大了,这经验真不是他们所能比的。
而黄忠呢,自然也不是简单教导自己儿,他也是说给糜芳听的。毕竟都是为自己主公做事儿,所以己方的将领士卒强大了,当然是好事儿,这不用多说。因此,黄忠不觉得糜芳在这儿听听有什么大不了,本来他也不是什么敝帚自珍的人。如果说家传的武艺,确实是只能传给自己的嫡系孙。但是其他的东西,还真没有什么大不了。
最后黄忠问道:“不知叙儿,如此,你可算明白了?”
黄叙此时是赶紧点头,“是,属下明白了不少,多谢父亲!”
对黄叙来说,反正糜芳也不算外人。而且显然,这自己父亲,正因为是自己父亲,所以才给自己讲了这么多。要是换成不是自己的话,自己父亲固然能说,但是却绝对说不了这么些就是了。对这个,黄叙还是有信心的。因此,他当然是要说谢谢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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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听黄忠此时的称呼,就不难发现什么了。
黄叙说完,糜芳也说道:“多谢将军!芳真是受教了!”
黄忠是手拈须髯一笑,“方不必客气!同在凉州军中,同为主公效力,不必如此!哈哈哈!”
对于糜芳的态,黄忠还是很满意的。而且糜芳这人,虽说本事不大,可还算是能用。并且更为重要的,他是主母的亲二哥,所以黄忠不可能不重视。对他来说,自己年纪大了,而且久经沙场的武将,确实,那话说得好“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黄忠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