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县离渭水不远,自打韩遂来了后就耗费劳力在这里挖了一条护城河,自渭水将水引过来,使冀县多了一道屏障,这使得冀县成为了西北为数不多的有护城河的城池。
韩琪让人拉起吊桥后,城外的成公英和马玩二人顿时一愣,这好不容易逃回来了,自家守城将士怎么将城门关闭,吊桥拉起了呢。
二人疑惑的对视一眼,明明城头上挂的还是韩遂的大旗,可守卫却将城门给关起来了。
于是乎马玩走上前去大声喊道“城上是哪位将军执勤,还请出来一见,是我马玩和成公先生回来了,为何不让我等进城,反而关闭城门?”
回答他的却是一枝锋利的羽箭,要不是马玩也算是身经百战,撇到一道黑影朝自己冲来,当即一挥手中长枪,将那冷箭打落在地。
顺着箭矢射来的方向一看,却发现射箭之人却是韩遂的独子韩琪,马玩眉头不禁皱成了一道川字。
与此同时,成公英也发现了问题,连忙打马上来,朗声问道“大公子这是何意,我等历经艰险方才得以返还冀县,为何将我等拒之门外,而且还刀兵相向。”
他这话问得正是城墙上守卒心中所想的,谁都知道成公英是主公韩遂的心腹谋士、将领,主公能坐拥凉州他可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的,而马玩也是军中宿将,立功不少,但奈何身边这位韩琪大公子却是主公的独子,他的话又不能不听,所以现在城墙上的那帮子守兵,特别是那个当值的校尉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脸便秘样,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一脸嫉妒的韩琪带着一脸阴笑对下面的成公英冷哼道“什么意思?哼哼,那就要问问成公先生你了,我可是听说你二人被皇甫坚寿给生擒了,他怎么会这么好心将你们放回来呢,莫不是你二人暗中投了皇甫坚寿,合计着混入城来,将我父子的脑袋献给皇甫坚寿做投名状不成?”
“你”成公英被韩琪这顿话气得说不出话来,伸出食指指着韩琪点了半天,最终化作一声长叹,黯然地垂下手,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