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必,亲爱的,今天喊你来是告诉你一件喜事。”
“啊?”
“别列科夫将军,他……”
校长刚刚说话,他提到“别列科夫”一次,就好比一块放在孩子面前的奶油蛋糕,整个人激动的沸腾!
“啊!是别列科夫将军,他!他怎么了?”娜塔莎激动地问。
“对,就是他。他在寻找你。”
“啊!他在哪儿?”激动中的娜塔莎,已经双手扶在校长的办公桌案。
“呵呵这件事你不要着急。别列科夫将军在莫斯科,他在询问你的去向。”
“是他亲自询问我的?!”
“当然。是莫斯科的列宁共青团支部的同志想他汇报了您的近况,接着消息一层层传达到我这里。”
娜塔莎的激动之情就写在脸上,校长能推测出这姑娘与别列科夫将军有颇为亲密的关系。
校长敲敲桌子:“斯佩洛斯金娜同志,别列科夫将军交代我们一件事。”
“是。”
“明天中午,你去彼尔姆列宁共青团第一书记多克图罗夫的办公室,你就在那里等着,将军将亲自和你通话。”
“是!我会准时等候。”
校长点点头:“好了,你可以回去了。记得不要迟到。”
“遵命!”娜塔莎压制着内心的狂喜,她的脸庞在颤抖,最后敬了军礼离开这间办公室。
离开战地的娜塔莎享受了整个和平的九月,随着安稳日子过久了,战地的艰苦生活仿佛发生在另一个时空。
今天,听到别列科夫的名字,她的心又回到了战火纷飞的白俄罗斯。
她朝思暮想都想和失联的将军聊聊,尤其是向他汇报自己和平又幸福的生活。
自离开校长办公室,她幸福的就像灿烂的花儿。安心睡觉?不!这一宿她辗转反侧。
娜塔莎几乎一夜未眠,即便到了新的一天,她的兴奋不减。
“难道吉尔向你求婚了?”大清早,安娜调侃说,“你夜里不停的翻身就是为了这个。哎,这是单纯的姑娘。”
娜塔莎没有任何的反驳,只是笑着说:“是我最重要的人。”
“是你弟弟?”
“不,不是他。”
安娜耸耸肩:“莫非你家里人给你寄信了?还是别的事?啊我不管你高高兴兴从校长办公室跑出来,肯定是什么好事。”
“那当然。”娜塔莎愉悦的说:“是我叔叔的好消息,真是太好了。”
在许多学生眼里,娜塔莎虽拥有一笔钱,她还是家人死于战争的苦孩子。
因为这份遭遇,莉莉娅与她产生了强烈的精神共鸣。
现在看来,她的确完全走出了阴影。她也并非绝对的痛苦,至少还有叔叔呢。
娜塔莎无比期待约定的电话,即便她严重的睡眠不足,兴奋状态下的她丝毫不觉疲惫。
那么,如今的杨明志又如何呢?
按照斯大林的预计,一场针对在北方展开一次战略反攻战役的作战计划是必须在十月初制定好。
计划上,在斯大林格勒指挥的朱可夫,他最迟在十月五日飞回莫斯科。
留给这位“救火队员”的时间并不多,在谋划完作战计划,朱可夫还要火速飞回去继续坐镇,以防止华西列夫斯基的孤掌难鸣。
那将是一场秘密战略规划会议,与会者寥寥几人,能参与进来真是个人的荣幸。
杨明志知道,即将召开的秘密会议,它所谋划的就是“火星行动”,即便本时空它不是这个代号,其战略目的也是类似的。
杨明志估计他并非主角,所以他虽做了一番准备,也估计到届时还是朱可夫说了算。
在那之前,自己还有两天清闲时间。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杨明志在留驻莫斯科的列宁共青团支部,非常容易就了解到娜塔莎自九月初图拉一别,就去了彼尔姆上学。
若不是战争,娜塔莎当在1942年夏季毕业,说不定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了。
杨明志非常欣慰,也有些遗憾。
“彼尔姆,军列停靠那里时怎么就没人告诉我你在那里!知道你的位置,这就好了。”
约定的日子就在十月三日,啃了半块面包的杨明志,他于中午前就在列宁共青团莫斯科支部的办公楼侯着。
约定之时,莫斯科时间十二点半整,讲究军人准时的杨明志拨通了电话。
即便九月初的空袭,莫斯科的电话系统出现严重故障,当局很快恢复了电话系统。
这是非常必要的!因为相对于无线电通信,长期这方面比较劣势的苏联更重视有线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