鏖战持续了十多分钟,德军已经跑的很远了。
小沃曼斯基非常懊恼,他双眼血红,只恨自己力不从心。马匹经过长途突击以及后来的鏖战,它们已经非常疲惫,骑兵需要休整一下方可进一步出击。看来,将敌人全歼的最后一击的荣耀,将留给友军了。
小沃曼斯基举起望远镜向北看,只见到伞兵旅已经排好散兵线,向南推进了。
再注视着已经跑远的德军,他们本是乌嚷嚷的向南跑,突然间,全体又开始调转方向,向着第聂伯河狂奔了。
他大声嘲笑:“哈哈!看来德国人是被我们的友军,如同赶大鹅般向河流那边驱赶。可惜,这群人会不会游泳就不得而知了!”
小沃曼斯基笑的很豪放,只是配以他一身血红的恐怖模样,这笑声也多了一分狰狞。
一名骑兵连长骑着他被血污染红的白马到了营长身边:“长官!我们应该整理一下队伍了,有些战士受伤需要救治,大家也都很累了。”
“当然要休息。你瞧!”小沃曼斯基顺手指着南方,“德国人准备跳水了,我们的战友会帮我们将他们消灭在河畔。我们现在整顿兵马,治疗伤者,收拢牺牲者。”
“那么德军的战俘呢?”
“战俘?”小沃曼斯基一愣。
连长马上回答:“我的连抓了五十多人,该怎么处理?”
“该怎么处理?我之前说了是全部消灭,不过我们暂时不用继续追击,情况完全变了。你的连就把战俘收拢一下,把他们的胳膊全捆上,有不从者直接枪毙。剩下的战俘交给司令发落,我相信指挥部是不吝啬奖赏的。”
原本郁郁葱葱的河畔平原,顷刻间昂满了尸体,有德军的也有苏军的,还有一些马匹。流淌的血水将青草染红,活下来的苏军战士纷纷下了马,淡定的开始打扫战场,就仿佛很平常的事一般。而那些马匹也仿佛见怪不怪似的,无所有人类的死尸以及同类的尸体,它们俯下脖子,避开血水,自顾自的啃食青草。
小沃曼斯基这厢抽着烟,他知道接下来的战斗不需要自己负责了,而且伞兵旅也不需要再继续进攻,在北部埋伏的苏军基本上就只需要作为看客,去目睹德军的终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