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妤怒道:“狗贼,本郡主宰了你!”拔出腰刀,斩向耶律动。耶律动使动“冰龙吐息”,双袖摆动之间,寒气放出,三名将士沾着寒气,仰天便倒,脸上覆盖了一层冰霜。
他回身在唐妤手腕上一斩,唐妤痛呼一声,腰刀落地。
耶律动伸手捞住唐妤皓腕,将她拉过来,嘿嘿笑道:“郡主娘娘,您还是让手下停住吧,否则老夫可不客气啦。”
他本是好色之徒,唐妤见他一张丑脸与自己相距不过半尺,他说话喷出的热气都喷在了自己脸上,又是恶心又是气恼。
忽然一阵惊呼声音在观战席上响起,只听得陆小远厉声喝道:“老贼!你瞧着!”
耶律动回转身去,不由得大惊失色,双眼差点从眼眶中掉出来:刚才还是小侯爷一杆长枪随时可能取陆小远的性命,此刻却形势逆转,陆小远掐住了小侯爷的咽喉,随时可能捏碎小侯爷的喉骨。
再看他精神奕奕,双目精光四射,哪里还有刚才颓废萎靡的样子?
观战众人瞧得十分清楚:丁奢抬枪要刺死陆小远时,陆小远忽然就地一滚,转到了丁奢身后,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扣住了丁奢咽喉,同时在他右肩上一捏,丁奢的寒冰枪落地。他这几下动作又快又准,绝非中毒极深之人能使出。
耶律动眼睛眨了几眨,问道:“你不是中了老夫的“极冰印”吗?怎么一点事也没有?”
陆小远笑道:“老贼,小爷若不装的中毒极深,你们岂会死心?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被你们暗中窥伺着,滋味可不好受。”
冀州众人面面相觑,这才知他在宋家大厅呕血之举,是在故意示弱,降低己方戒心。
耶律动又问道:“你是怎么解了寒毒的?”
陆小远笑道:“这就不用你这老贼操心了,快快放开她!”说着在丁奢肩头一拍,丁奢感到一股巨大压力袭来,不由自主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