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棣笑道:“是,你生怕我赖账是么?公是公,私是私,你一个散人无名无分,老是混在军中,未免惹人议论。我封你做军师参赞,随军出行,怎么样?你先是刺杀廖高峰,救了燕王军五千将士和一干将领的性命,又在天武卫偷袭燕王宫时救我一命,凭这两件功劳,也没人不同意。”
陆小远连连摇手,道:“不好不好,我哪里懂什么兵法韬略?让我出谋划策,那不把士兵都坑了?”
唐棣道:“放心好了。这军师参赞,是给公冶军师做副手的,只有建议权,决定权还在他手。决断军机要事的时候,你就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最多算你渎职,打你三十板子。”
陆小远长出了一口气,笑道:“挂个闲职不干活,每月还有银子领,这样的好事天下哪里去找?”
唐棣叹道:“其实我最渴望的,还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经纶济世之才,只可惜此类高人,世所罕逢。那位公冶军师,原先是我手下的主簿,只是通晓文典,并无多少谋略,任他为军师,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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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唐妤率领众人,浩浩荡荡往冀州进发。
唐妤和陆小远有好多亲热话要说,和众人同行,不免有碍,走到半路,唐妤便对公冶升道:“军师大人,我从没到过冀州,料想冀州和燕州又自不同,你们头先赶路,我慢慢地逛一逛。”
公冶升瞧她一眼,便知她心思,她在军队的军衔虽然低于自己,却是尊贵的郡主娘娘,自己不好得罪,便道:“郡主既有此意,在下拨给郡主一支千人队。”又对陆小远道:“陆参赞,你跟郡主年纪相仿,便留下来陪郡主吧。”
陆小远点头答应。当下公冶升分拨兵马,唐妤除了这支千人队,还有部下众女保护,便万无一失了。
分手之后,唐妤和陆小远坐到一顶宽大的软轿中,自然少不了调情亲热。软轿上笼了好几层隔音的布帛,也不怕声音传出。
这日,陆小远躺在唐妤腿上,唐妤剥好一颗荔枝,送到了陆小远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