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晏冷笑一声,还要再说,张恒打断道:“萧姑娘,歌儿姑娘已经够不幸的了,你怎么总是揭她伤疤?”
萧晏晏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却突然让雪猞猁全速前进,顷刻间把张恒落下了五六丈。
日到中天,三人在渝北姜家小镇落脚。吃过午饭,三人在镇上闲逛,发现了一座茶馆,里面坐了不少人,萧晏晏便要进去听书。
张恒迟疑道:“听书看戏,那是寻常百姓的娱乐活动,咱们武者做这些俗事,未免有些无聊。”
萧晏晏歪着头瞧了他一会儿,笑道:“武者怎么了?武者不是人么?你平日又如何消遣时光?”
张恒道:“师父训徒很严,我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练武了。就算偶有空闲,也是抚琴弈棋。”
萧晏晏道:“如今时局动荡,你这些小众生活方式,寻常百姓可既没钱、又没心思去享受。在他们心中,还是花上几个铜板,和一群人坐在大房间里喝茶聊天,听先生说古论今,更为实惠。歌儿姑娘,你爹妈都是最寻常不过的农民,你说是不是?”
歌儿点了点头。
张恒问萧晏晏道:“你喜欢热闹么?”
萧晏晏道:“是啊,我是个孤儿,被我义父抚养长大。小时候义父还肯陪我玩,后来他性子变了,就不怎么爱理我了。我气闷得很,便喜欢上流连戏院茶楼了。”
三人进了茶馆,找一张桌子坐下,那说书人正在口沫横飞,精神抖擞的大讲几百年前的人妖两族之战。
萧晏晏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那黑袍人是什么身份,你猜到了?”她听张恒称黑袍客“侠义道之人”,因而有此一问。
张恒点头道:“是。”
萧晏晏道:“那你告诉我。”
张恒道:“他之所以不以真面目示人,便是不愿让人知道他的身份,我虽然猜着了,也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