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见状便顺势建议道:“曹大人若是信得过小人,信得过武安侯府,不如小人先去府里寻个兄弟来,帮忙照看曹老夫人一二?”
这倒不是冯淑嘉事先吩咐的,实在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李良已经和曹彬母子俩处出了感情,在外头有人虎视眈眈的情况之下,实在是不放心曹老夫人一个人在家里。
曹彬此时哪里还能想出别的办法来?
闻言只能是连连称谢,诚恳拜托。
李良回府将消息和冯淑嘉一说,冯淑嘉立刻爽快地答应下来:“既然需要人手,你看着谁合适,尽管带去就是了。记住,只要是曹大人所需,只要不算过分的话,你就都一一答应下来,不许怠慢,记住了吗?”
李良虽然心中疑惑冯淑嘉缘何对曹彬如此看重,就算是要道歉,也不必如此周全备至吧。
然而经过冯淑颖一事,他们这些因为冯淑嘉的建言才能够留下来的护院,早就对她信服且感激不尽了,因此但凡是冯淑嘉所吩咐的,只要不是太过,他们兄弟就没有不从命的。
“小人明白,姑娘尽管放心!”李良抱拳应诺。
曹家的事情暂时稳定下来,冯淑嘉的心事便了了一半,对于汾阳王派来身边刺探的探子,也只当是没有看见。
反正她行的端坐得正,除了因歉意而派人照顾曹彬母子一二,其他的事情全都被萧稷做了,汾阳王就是要算账,也找不到她的头上。
至于萧稷嘛,那么精明睿智的一个人,若是没有金刚钻,又如何敢揽这瓷器活儿?
果不其然,又过了几天,经常在她和武安侯府四周刺探的汾阳王的探子就全部都撤了回去。
汾阳王府的外书房里,汾阳王落子掐断对方最后的退路,一击制胜,面上云淡风轻:“看,对付敌人,就要看清楚他的命脉,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必然要取其性命,不给对方留下任何反扑的机会。”
对坐的汾阳王世子李崇信闻言一脸受教,态度诚恳地垂首致谢道:“多谢父王教导,孩儿铭记在心。”
汾阳王点点头,看他态度诚恳,一时慈父心怀起,便多指点两句:“往后做事情可不能再这么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