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正太头摇的像是个拨浪鼓一样，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充满天真。

龙云风看着小正太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又换了个问题，“那你是一出生就这个状态吗？”

小正太萌萌地抬起头，很可爱地摸着后脑勺，一副思索的呆萌样子。完全苏化，若是换个地点，换个女人，估计都要慈母心泛滥一把抱回家里养。

但是他面对的是最近脾气不怎么好的龙云风，收服天道失败，神器早产，若不是龙云风多年来的修炼，现在他真的想砍人。

他现在能坐在这里跟小正太说话，其实已经很不容易的了，换个别的，要是性命相修的神器出了偏差，不把小正太宰了都不可能。

修道心性淡泊，那也分是什么啊。

所以看着小正太一问三不知的样子，龙云风的火气又开始往上窜，很想把小正太按在腿上，狠狠揍他屁股，自从养了熊儿子之后，龙云风就染上了这个恶习，也是最好的抒发心中怒火的方式。

但是龙云风这次没有抒发成功，因为旁边的云霄对他的理解可以说是到了了如指掌的地步，提前一步将小正太抱进怀里，让龙云风的火停在半处就发不出来，面对云霄，龙云风的火总是发不出来的。

云霄抱着小正太，柔声道：“别怕，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化形的，又是怎么化形的好吗？”

似乎是云霄温柔的话打动了小正太，小正太呆在云霄怀里皱着眉头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嘛。在我的记忆里面，基本上都是规则，我只知道我来了，至于我怎么来的，我怎么知道？就像人类不都是问他们父母，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吗？我连爸妈都没有，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来的？”

云霄闻言看着龙云风，这说的很有道理啊。

龙云风一愣，也觉得小正太说的很有道理，如果每个人从一出生都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那就不会有那么多奇葩的来历，诸如垃圾桶捡的，商店卖的以及充电话费送的等等。

龙云风几个一直把他当成天道意志，潜意识地认为他非同凡响，却忘了看这模样，多半这小正太也是刚出世不久。就算是那些孕育万年有传承记忆的神兽，也都需要随着年龄不断增长，才能逐渐解开记忆，明白自己的来历，这小正太还不到这个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