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空气都荡开一丝波纹,仿佛水面溅起涟漪。
增加近半气力,他这一斩少说也有万斤之力,摧碑裂石已是寻常,便是金铁都能轻易轰碎,但对五丈红的长喙,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痕而已。
五丈红禽首被这距离撞得一歪,曲滔借力,稍一振翅就与之错开,接着瞬间探出手,紧紧把住其颈下的鳞甲,身子就这般贴在了五丈红的身上。
他与五丈红相比的确显得渺小,但也有其优势,便是要比其灵敏太多。
五丈红振翅,身躯扭转,欲要将他抛下,但他却如山猴子抱树那样,双腿都缠在其颈间,任由五丈红身上腾起的赤焰灼烧,身上臌其一层晶莹内气死死抵抗。
他已有灼热之感,只觉似置身烘炉之中,飘荡在外的衣角瞬间成灰,发丝都有些卷曲了。
他大喝,内气震荡,气血翻涌,气力一层层堆叠,只为爆发出最强之力,手上柴刀这一刻刀芒更是慑人,如锯如匹,就这般直直斩下。
“噗!”
血光迸溅而出,这一刀用尽全力,没半点保留,一次爆发之下,竟是将其脖颈处斩出一道血痕来,足有掌深。
“唳!”
五丈红吃痛,禽兽乱甩,要将他抛飞出去,奈何曲滔人小,却是有一膀子惊人气力,任它如何甩动,都无法奈何其分毫。
只是赤焰灼烧之下,曲滔也有些难忍。
“再来!”
话落便再举刀,遽尔劈下。
“噗!”
血光更甚,沿着那到血痕斩下,伤口再次扩大。
“嗬!”
又是一声大喝,刀光再次明起,他第三次出刀,气力丝毫不减。
“唳!”
任五丈红身躯如何庞大,此时也难以撼动其分毫,这般状态下,根本拿曲滔无法,只能引动身躯上的赤焰,将其包裹,欲要将之焚烧。
“噗!”
第三道落下,伤痕更甚,此时几乎已经看到颈骨,瞬间血如涌泉而下,从半空洒落。
五丈红吃痛难耐,庞大身躯在半空翻滚,难以维持平衡,无规律的四处晃动飘落,转眼就已经坠下十多丈。
攀在它脖颈处的曲滔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却是丝毫不顾,任由赤焰在身躯上灼烧,内气覆在体表,紧紧护住身躯,没有半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