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空甚至感觉，下一刻对方就要抬手灭自己一般。

“呵呵，哈哈……那后来昉灭天庭这件事，他怎么说？是不是也是天命？”突然，老子笑了起来，笑容之中满是讽刺。

“阿弥陀佛，道教教主，你也知道的，昉乃鸿蒙纪中的绝世强者，就算当初道教成了天庭的国教，你认为能挡住昉吗？”智空心中舒了一口气，至少这一切，都像佛祖说的剧情一般过来了。

同时智空心中对于佛祖，更是佩服不已。

“好，我就算他如来说的对，那如今呢？天龙八部？呵呵，哪个不是巫妖？他如来是想拍巫妖的马屁吧？别和我解释，每年有多少人族被送去六道轮回？最后还不是成了巫妖的口中之粮。”老子阴沉道。

要不是此刻自己离不开神道山，自己早就去找如来一番理论了。

“道教教主，事关我佛门辛密，能否借一步说话？容我慢慢和你解释？”智空希冀地看着老子。

老子微微一愣，挥手之间，众人的四方各落下一个棋子，棋子一出，顿时构成了一个不大的阵法。

“说吧，这里没外人。”老子淡淡道，之前众人在神道遗迹中的表现，老子都看在眼里，自然心里有一杆秤。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言不讳了，还望诸位施主能够替贫僧保密。”智空苦笑道。

众人尽皆点了点头。

“我佛如来创立天龙八部，收巫妖之中最强大的种族，让其成为了佛门的部众，却是心怀天下苍生啊。”智空有些苦涩道。

这么些年，这件事一直都是佛门心中的痛，而如今说出来，智空仿佛得到了一丝解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