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恭口中的这个法相宗,很明显是他们闻所未闻的,应该是唐朝灵山派分支衍生出的宗门派别。
乌巢禅师倒是在天竺听说过灵山派本宗的法相宗分支,但是又与项恭所说的求诸经典归本溯源有些不同,一时间倒也来了兴致。
“两位施主都是居士中的大能,所言皆切中要点,贫僧倒是对项居士所谓的法相宗很有兴趣,还请不吝赐教!”乌巢禅师合十说道。
“天哪,乌巢禅师竟然对一个大唐的居士如此看中,这个法相宗到底什么来头?”
“是啊,看来今天有热闹看了,我得好好听听这个法相宗到底有什么卓绝的见地。”
“嗯,三言两语就能开一宗门之先河,简直可以名垂青史了……”
……
议论声一起不落地传入哲南孜耳中,让他更是羞愤交加,这个项恭竟然处处与他作对,上午的赛诗会,他就已经被弄得焦头烂额了,项恭又是大唐诗歌厚重而深刻,发人深省,又是突厥诗歌自由又不失内涵,余音绕梁,简直是碾压之势,让他无言以对。
现在来到辩法大会,他竟然还来与自己放对,虽然法相宗的说法的确有其真知灼见,但是哲南孜可不想在释家学说上也被他碾压。
于是才提出了三个尖锐的问题,已经算是绞尽脑汁了,本来以他看来,项恭绝对无法应对,没想到乌巢禅师两句话就让人们的目光都锁定了项恭。
哲南孜如果不是顾及自己的形象,一定会立马破口大骂项恭臭不要脸,抢了他的风头。
“项恭你别顾左右而言他,装模作样几句话就想骗过大家,痴心妄想!先回答我的问题再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我恭实在是冤枉啊!
是乌巢禅师插话打断了节奏好么?项恭连话都没说呢,怎么就叫顾左右而言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