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着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的身份,没有人识破吧。”
“没有人识破奴才的身份。”
“那便好。珍贵妃和十皇子那里还是要盯着,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即汇报。”
“是,奴才领旨。”
………
“回禀太傅,娘娘这是急火攻心了,才会晕过去。现下脉象已经平稳,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谢谢胡太医了。”
胡太医笑着摆了摆手,背起自己随身携带的木箱子。他扭头看了眼脸色苍白的珍贵妃,哦,现在的皇太妃,眼里满是忧色。
“太傅大人,照理说六皇子即位做了皇上,作为他的养母的太后娘娘应该开心才是。为何会落个急火攻心呢?”
“胡太医您今日能把太后娘娘调理好便是最好的。这宫里,少一事远比多一事好,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是是。太傅大人说的是,在下告辞。”
“不送了。”
太傅笑着起身,朝着已经走到门口的胡太医鞠了个躬。见胡太医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他才转过身子,在木凳上坐下。
“珍珠啊。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杨远道。你懂什么!”
躺在病榻上的珍贵妃突然支起身子,抬手指着太傅的鼻子,一张本就苍白的脸又白了几分。
“你知道让那个小子坐上那个位置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我和阿斯娘两会怎么样吗!你什么都不懂!你明明查到了这些你为何什么都不告诉我!你为何还要推波助澜地让他坐了那个位置!”
“珍珠,你先冷静些。我,怎么会让你受伤?”
太傅正色道,将珍珠指着他的手慢慢的抚下。
“先好好养身子,先帝那边,你还是要出面去的,不是吗……”
“杨远道。他会让我和阿斯死的,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