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情,原来,喜欢。
是这样的感觉。
不是忍让,不是害怕。
而是,让你的心猛然一抽,然后,充满了甜蜜。
“你说,丞相跟他夫人吵架了?”
“是皇上。线人说,他们这次吵的很凶。丞相没有低头。”
平定居,程光从一堆的奏折中抬起了脑袋。
“哈哈哈,真是稀奇。我们丞相不是出了名的怕夫人。今日竟然这么有胆量。”
“奴才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呢。”
“明日真得好好见见他,问问跟他夫人吵架是种什么感觉,朕从来都没有尝试过这个”
德才抽了抽嘴角。
皇上可千万别这么恶趣味啊,这么在问,真的不会被丞相那家伙记仇吗?
据说那家伙记仇的很啊
“还有,乾摩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程光终于是想起了自己的左右手。
他可是去了很久了啊。
“大人寄信过来了。”
德才从袖中拿出一封看上去脏兮兮的信纸。
“怎么成这样了?”
“那里最近下大雨,信鸽过来不容易”
程光耸了耸肩,表示知道了。
他将信纸放在桌子上摊开。
外面虽然脏兮兮的,但是里面却还算可以。
至少能辨认字迹。
还是乾摩式的字迹。
潦草中带着工整。
程光带着笑打开信,看完后,却没有了任何的笑意。
“德才。”
“是皇上。”
“把信去烧了。”
“是皇上!”
德才看程光的表情不大对劲,只敢乖乖上前把信拿来,在一盏烛台上慢慢地烧掉。
“最近,暗卫的事情可还多?”
“不多,最近朝上还算平静。”
“调派几个去边境。”
“皇上您要怎么什么?”
“去杀个人。”
“什么?”
与此同时,边境却是另一番场景。
珍珠与工匠们正聊得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