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活跃在河中地区的商人也不仅仅是粟特人,当地活动的其他游牧部落也很有可能参与其中,但它们由于地缘政治和历史的关系,都很有可能早就与安息帝国建立了不小的联系,更何况丝绸之路这种贸易重新再老,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如果说它们和东西方的其他部落之间没有什么联系,那恐怕苏宁是坚决不会相信的。
如此说来,他们或许可以在接下来的战争当中,无疑这个奇怪案件找出新的方向,因为他们要对付的对手,正是很有可能牵扯当中的波斯帝国,只是,负责商业和间谍战争的部门,绝对不可能轻易的出现在冲锋的战场上,所以在直接的交锋当中,恐怕很难找到这些人的踪迹,那么他们或许真的应该向上级请示一下,能不能到其他的部门去负责调查河中流域商贸事件的背后真相。
商量来商量去,他们只觉得唯有这样做才有可能帮助凉州体系把拖着一场即将要爆发出来的经济危机。
于是两个小孩子竟然在夫人的路上就下定决心给那位刚刚为他们提供帮助的陈庆之写一封信,希望他们能够举荐自己进入情报部门,虽然他们并不确定陈庆之在苏宁那里是不是有这样大的脸,但是他们还是固执的作出了自己的选择。
不久之后,陈庆之收到了他们的信件,但却没有如同他们信件上所要求的那样就见它们,而是将整封信都递交到了某个部门的手中。
诸葛亮很快把自己的分析告诉了司徒云,虽然他知道四川人肯定已经想到了和他一样的事情,甚至还有可能比自己还早,但是这个结论是到泰国仲要按照他们以前的习惯,必然都是要挑明了以便达成共识的。
我们就像非洲人立刻点了点头,然后说出了自己接下来的想法:“如果想要继续调查这件事情的话,那么就必须在接下来的一场之中找到一个突破口,现在,那几个小攻防肯定已经引起了陈庆之的注意,我相信在不久之后,他们就必然会遭到大规模的查封,所有的账目往来都会成为重点分析的目标,估计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们操心了。但我最担心的是这些东西很有可能无法带来明确的线索,即便我们可以根据这些账本分析出很多有用的信息,但是背后的真正推手恐怕绝对不会暴露在这上面。”
诸葛亮点点头,表示道:“咱们祖国的工商业的事情实在太过在意了,为了能够很好的发展公园,他早在十几年之前就已经在凉州起,全面铺开了会计方面的教育,以至于在做账这种事上能够耍弄出的手段,早就已经被咱们的前辈们研究了个遍,当然他们研究完了之后,有些人是作为体系的栋梁之材参与到了体系的反金融犯罪之中,但也有些不良之徒离开了机器的管辖,到了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用这些掌握的手段,做起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如今这件事情发生在我们体系内部,就很有可能会有这些作战高手的存在,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可能会非常麻烦。”
“没错就算没有这些人帮忙,以如今普罗大众对于金融方面的那些事情的了解,恐怕有些经济领域的基本意识也早就已经进入了那些小老板的心中。如果真的有人图谋不轨的话,那么在账务上粉饰门面,定然是他们的不二选择。”
诸葛亮闻言之后点了点头,他知道事情的发展很有可能不会像他们想象的那样顺利,不是说他们在顺利的举报成功之后就会有雷霆手段出现在那些不法之徒面前,所谓的政府总是有一套他们自己自以为是的标准。
当然,如果他们担心自己陷入民粹主义的漩涡,而非得要匡正一下自己的认知标准,那诸葛亮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但这件事情恐怕是个正常的人类都会深恶痛绝,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魅族的民粹主义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