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说着,吕布漏出笑容,问献帝道:“你可知越女?”
“知道,桓灵二帝,屡请之不得。”说着,献帝也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了,这老师莫不是又开罪越女了?
“朝圣之日,越女在列。”说着,吕布拉着严婧,返回卧房之中。
献帝则立即吩咐人去唤张机前来,心中一直喃喃道:“越女朝圣,老师待我不薄啊!”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吕布策马而出,直奔王越府上,此行目的只有一个,便是与越女和解。
出行之时,严婧问他,可有把握。吕布则笑道:“不就是讨好丈母娘吗?我有经验。”
“哦?郎君哪里来得经验?”
吕布在严婧狐疑的目光之下,策马而出。
看着吕布策马而逃,严婧双眼笑成了一弯月牙,对吕布说道:“师傅是武痴。”
“武痴就更好办了!”吕布策马行远,对严婧喊道。
王越府上自有医者,越女治疗之后,便薄纱蒙面。嘴里还是气鼓鼓的,这吕奉先欺人太甚,居然大放厥词,要将我越女一门,赶尽杀绝。
王越则是好话说尽,谁让你不听我言,非要截吕奉先于北邙山上?
直至吕布到此,越女恨得牙痒痒,令王越,不让吕布进门。
王越出门道明原委,而后一个小眼神,吕布便了然于胸了。出府门,高来高走,吕布纵身入院,便见越女。
“师傅!”吕布轻轻的唤了一声。
宋朝、童渊识趣的转身而走。
吕布见越女别过头去,小跑到越女面前,叫道:“师傅?”
“竖子!”越女很不客气,白了吕布一眼,转身欲折返而去。
“师傅!你就别生气了。”吕布的声音,要多腻人就有多腻人,作势就要去拉越女。
越女见状,立即摆手道:“放肆!”
“师傅”吕布继续腻道:“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吕布嘴里说着,作势去拉越女的手。越女见状,州牧怒视吕布,此竖子如此,倒是比昨日还要恼人。
想着,越女想要推开吕布,但是这吕布好似牛皮糖一样,就在那里,怎么推都推不开。
他的身法,越女从未见过,无论多大力气向吕布打去,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样,被吕布卸去力道。
越女又怎能识得,这太极推手。严婧说得没错,越女是个武痴思索间。眼见吕布拳法闻所未闻,手下功夫又凌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