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衫和雅娜彼此互看,莫名守卫这是什么意思。
守卫忽然又“呦!”了一声,说:“我说呢!原来不对劲的地方就是他呀!”
雅娜问:“大哥,到底哪里不对劲了?哪个他不对劲?”
守卫笑着说:“还不是那个韬子,你说的那个曾提拔过你的人,要是平时,韬子有力气了,就在里头骂人!他骂人,那是骂的有滋有味,不是干骂!你知道吗?”
杨衫说:“不是干骂?那怎么,还能骂出花样?”杨衫没有将头抬起来,怕守卫认出来他的身份。
守卫说:“兄弟,别说,还真是!韬子骂人,那可是有讲究的,那家伙,那是引吭高歌啊!唱着歌骂人,虽然唱的挺好听,可唱的词实在是听着生气!没办法,我们有不少人揍他了,不管用,这人纯粹一个贱骨头!不过,今天这家伙有点反常!出来时,我听见他笑了,应该有力气了,却没有听他骂人,你们说,是不是有点奇怪?”
雅娜说:“没什么好奇怪的,你知道大家都笑什么吗,就是笑他傻!这个韬子,恐怕已经被关押成神经病了,你还说你们常常有人打他,那他绝对是受刺激过度,崩溃成疯子了!”
守卫哈哈笑,将监狱大门关闭,给杨衫和雅娜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笑着说:“不聊了,你们两位,请走吧!”
雅娜推了一下杨衫,两人快速离去。
等到了小路没有人的时候,雅娜回头看看,左右察了一番,气冲冲的对杨衫说:“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有了要夺权的心了,没想到,你更会玩了!”
而杨衫像是没有听到雅娜的话似的,皱着眉,一副深思的模样,一言不发。
雅娜说:“哥,你又不说话,难道你又失去意识了?”说着,轻轻锤了杨衫一拳。
杨衫停了一下脚步,瞪雅娜一眼,继续走,他边走边说:“雅娜,你真是有些out!”